動姐姐,失了手,只有他知道,明明是未來姐夫搶人動了手腳。
蕭承麟心頭鬱結,可也不好在這等時候發作,悶悶的。
秦嚴因蕭承麟差點害的瓔珞送命蓮花峰而吃味,到這會子都沒釋懷,見蕭承麟不快,根本視而不見,翻身上了馬。
蕭承麟見此,忙忙追到了秦嚴馬前,一把拽住了轡頭,仰頭盯視著秦嚴,道:“你別欺負我姐姐,不然我就算拼命也要找你算賬!”
他平日裡很是敬佩尊重秦嚴,這幾句話卻說的毫不含糊。
秦嚴居高臨下看著蕭承麟,道:“就算你拼命也不能將爺怎麼樣吧?”
見蕭承麟色變,握緊了拳頭,倔強地咬牙欲辯,卻又無從反駁,秦嚴道:“光靠練武可不成,還要鍛鍊心性,爺勸了祖父送你上邊疆,進軍營歷練,你可敢?”
蕭承麟少年心性,哪裡經得住秦嚴這等激,當即目光火熱,道:“當然敢!”
秦嚴點頭,卻道:“那好,記著你的話。”他言罷,這才俯身拍了拍蕭承麟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便是傷了自己個兒,也不會傷害你姐姐的。”
蕭承麟得到了自己想聽的話,心裡很滿足,仰頭看著秦嚴笑出了一口白牙。
秦嚴馬上能如願送走了比自己在媳婦心中佔份量重的小舅子,也很滿足,俯身瞧著小舅子溫和的笑了。
外人不知道這兩人就這會子功夫便達成了某種共識,紛紛感嘆新郎待未來小舅子這麼和顏悅色,新娘子果然有福。
蕭承麟退開,喜樂聲響起,花轎便動了起來,瓔珞靠在轎壁上長長出了一口氣。
轎子自然不能一路進靖王府,要抬著花轎,後頭跟著嫁妝,繞城半圈。
瓔珞這個規矩還是知道的,她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蓋著蓋頭端坐,好容易這會子沒人監督,忙忙摘掉了蓋頭,軟了身子。
一路來觀禮的人實在太多,一來這是御賜的親事,靖王府娶親,必定聲勢浩蕩。二來秦嚴名聲太大,又傳聞俊美無雙,更有他們也想看看到底慈安大師批的準不準,靖王世子這回是能順利娶到妻子呢,還是會重蹈覆轍。
而瓔珞浩蕩的嫁妝,自然更是引得一路驚歎,喜錢更是灑了一路。
偏這些瓔珞都看不到,她悶在轎子中既沒有熱鬧看,又覺得累的狠。
於是沒睡醒的她,靠著轎子,一搖一晃的,沒多久竟然就迷糊了過去。
秦嚴一直隨在轎旁,眼見轎子的窗簾處鼓出來一塊,分明是某個貪睡的女人將頭抵在了上頭,他不由輕笑,眼眸閃了閃。
嗯,這會子睡著了好,是不是就意味著晚上洞房了可以多鬧會?
這樣一路喧囂,熱熱鬧鬧的到了靖王府,秦嚴屈指一彈,靠著轎子睡的迷糊的瓔珞一個激靈腰桿瞬間挺的筆直筆直,瞪大眼,目視前方,視線有些發直。
一時又想起不對了,忙手足忙亂的撿起蓋頭,頂在了頭上。
轎子中的動靜被秦嚴聽音猜了個七八,頓時沒忍住發出低笑。
瓔珞聽到笑聲才知怎麼回事,她輕哼了一聲,卻於此時,轎子落了下來,竟然是已經到了靖王府。
瓔珞這才知道誤會了秦嚴,想到竟然睡了一路,臉色有些發紅,好在她便睡著也繃著一根弦,不曾弄亂了衣衫頭髮。
踢轎門,下花轎,過火盆……一路喧喧鬧鬧的進了大堂,瓔珞頭上蓋著紅蓋頭,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卻能瞧見秦嚴一雙腳,跟著那雙腳,她覺得特別踏實安心。
拜高堂時,四周驀然安靜了一下,瓔珞瞧不見,卻不知靖王身旁坐著的並不是靖王妃,而是放著敏穎長公主的牌位。
她因古怪的氣氛愣了一下,秦嚴立馬便感受到了她的無措,毫不顧忌地拉住了她的手,兩人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