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變。”
俞越對著小離笑了笑,低聲道:“這麼一個無賴翻不起多大浪,小離姑娘不必擔心。”
小離也是難道到如此之多人類聚集的地方,不禁有些緊張,聽俞越這麼一說,才緩緩平靜了下來。
“軍爺,小的現在添為這家店的掌教。不知軍爺有什麼需求。”突然,一道低低的話聲傳來,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老者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緩緩挪動著步伐,走到了這兵士之前。
“老東西,快去,把你們店裡最好的佳釀拿過來,大爺我要喝個痛快!”這個兵士半點也不客氣,看到掌櫃出來,直接指手畫腳了起來。
讓人奇怪的是,碰到如此惡劣的態度,可是這掌櫃竟然半點也不敢吭聲。默默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叫過了一旁的一個小二,竟然真的去拿了一壺酒來。登時四下起了一陣低低私語之聲,周天面不改色地喝著面前的茶水,將四周的話語一字不差地聽在了耳中。
“你們看到了麼,他掛的是張其的腰牌,難怪他這麼大的威風。”
“是啊,聽說這張其可了不得,竟然連我們安定城中張太守留下的祭酒大人都給抓了。這張其手下計程車兵在這安定城之中為非作歹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聽說前幾天逢春樓的掌櫃因為在背後說了幾句公道之語,便被拖了出去活活打死,也不知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周天臉色微變,他之前還在奇怪,難道是宮小白管事不力,以至於手下的兵士出了這樣的敗類。此刻聽到周圍的話語聲,登時心生緊兆,隱隱覺得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這個張其是個什麼人物,竟然這麼大的膽子,真的將宮小白給抓了?宮小白有著修為在身,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束手就擒了呢?”周天越想心中疑問越多,千頭萬緒一時也得不出一個結論來。
他心中暗暗思量該怎麼理清楚其中真相的時候,突然間那兵痞竟搖搖晃晃地就走了過來。到了小離的面前這才停下,眯著眼睛,滿滿的一副色相。“**,長得不錯,跟大爺回軍營去樂呵樂呵如何?”
說著,竟伸手向著小離的下巴挑了過去。
“住手!”眼看著他的手指就要觸到了小離的肌膚,周天端著茶盞,突然間冷喝一聲。
這兵痞只覺得心頭猛地一跳,一股濃濃的恐懼之感狂湧而起,幾乎將他整個吞入了其中。“媽個巴子的!”嘴上邊罵著,邊斜過眼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此刻剛剛好周天也側目瞥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周天的眼神之中滿滿的寒意,如同一柄利刃一般深深插入了他的心頭。
這兵痞心中更是一陣恐慌,之前的寒意飛速蔓延到了全身。不禁大聲厲喝,企圖搬回自己的氣勢來,“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膽敢這麼跟我說話?跟你說如果不是這安定城的太守不在,不然便是他,我們大人也一併關押了起來。”
周天聽他這麼一說,眉頭當即一皺。抬起了頭來,問道:“這麼說來你們當真抓了宮小白?”
兵痞聽他問及此事,還以為他開始怯懦了,聲音不禁更大,臉上也多了幾分自得之色,“你是說那個所謂的祭酒大人?不錯,我們不但抓了他,等會午時一到還要他人頭落地!”說罷,看了看茶館之外,補充了一句道:“可惜了,距離此時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了,不然你現在趕過去還能看得到他最後一面。”
兵痞剛剛說完,便發現眼前此人的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心中咯噔一聲,就感覺彷彿一片陰雲籠罩住了自己。
“行了,我已經知道了。”周天緩緩放下了茶盞,溫和著聲音,一句一句說道:“像你這樣的人為非作歹,原本死不足惜。只是我還想讓你看到你身後的那所謂的張其大人最後的下場。今日小懲大誡,要了你的兩根胳膊,若是還不知悔改,你這條小命也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