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
彩虹雞冠頭則是飛撲到了方文身邊,一手摟住了方文,大聲的叫嚷道:“**,方大少,你可別發瘋。有什麼事情,我們賽車見輸贏。”
方文往日青綠色的臉上早就是碧綠一片,雙眸中也隱隱泛起一片僵硬的綠光。他瘦弱的小身板僵硬著,右手緊緊的握在了腰間。只有金毛和彩虹雞冠頭這夥自幼玩鬧在一起的狐朋狗友才知道,方文的腰間一直佩戴著一柄軍刀。
自從方文十二歲時湊巧窺破了他母親和情人的姦情,用一柄水果刀狠狠的給那男人三十九刀之後,再沒人敢在方文面前提起他的母親。
彩虹雞冠頭死死的抓住了方文,不敢讓他發瘋。他知道,方文這個自幼重病,隨時都病怏怏的離死不遠,早就不把性命當一件事情的傢伙發起瘋來,那是真正的無差別攻擊。
金毛則是指著那高大英武的青年大聲叫道:“,給老子兄弟道歉,否則,咱們有得計較。”
剛才和金毛他們商量賭金數額的幾個青年慢吞吞的晃了過來。其中一人大聲叫道:“金毛,沒這麼邪乎吧?玩這麼嚴重?要計較,咱們賽車上計較。兩邊各出十輛車,從長城下面跑一圈回來,哪邊最先到了三輛為勝。賭金就湊個整數咯!”
另外一青年叫道:“咱們人這麼多,每一邊湊個一億出來,金毛哥哥,你不會怕了吧?”
“操!”金毛怒斥道:“老子怕你?當老子土鱉啊?方大少,你別鬧了,等咱們贏了,那小子的錢你來收。”
方文手一鬆,一柄出鞘的漆黑軍刀突然掉在了地上。響聲驚動了現場的年輕人,那高大英武的青年面色一變,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嘰哩咕嚕的罵道:“沒帶這麼玩的罷?大家裡熱鬧熱鬧,還有帶刀子來的?喂,這小子發瘋的罷?”
在場的不良青年分成了兩團,涇渭分明的站在了馬路的兩邊,數十輛各色跑車前後車燈閃爍著,給空蕩蕩的馬路鍍上了一層迷離的光影。兩邊都在挑選出賽的人選。方文咬著牙齒陰沉著臉蛋蹲在自己這邊的人群中,一對兇狠的眼神不斷的瞥向對面的那青年。對面的年輕人也都一個個很警惕的望著方文,唯恐他突然發作衝殺上來。
他們都沒注意到路邊山崖頂上,有兩條模糊的人影正站在上面俯視下方。
馮教授揹著雙手,微笑著望著方文,淡淡的說道:“華九啊,事情你可得幫我做好了。”
馮教授身邊的那枯瘦老人十指間靈巧的玩弄著兩枚銅錢,銅錢在指間已經幻成了兩團朦朧的黃光。他自傲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親自出手,還能有錯麼?一輛破破爛爛的跑車而已。我平日裡是拿衛星練手,衛星,你知道麼?和這種低檔次的跑車不是同一碼事情。”
他扭頭瞪了馮教授一眼,‘桀桀’笑道:“我也不指望你能弄清楚其中的差距。。。唉,沒辦法啊,這就是咱們在智商上的差距!”
馮教授狠狠的瞪了華九一眼,低聲笑罵道:“呱噪!”
山崖下方,不良青年們已經將跑車排成了兩溜隊伍,準備出發了。按照抽籤的順序,方文抽到了自己這邊的第一位。不是冤家不聚頭,對方那一夥人排在第一位的,正是剛才和他發生衝突的那青年。
方文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的冷笑,他隔著車窗,向那青年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
那青年透過車窗,嘴唇微微的動了動,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個:“Fuck!”
金毛和對方帶頭的那青年分別拎了一面白色的大旗走到了前面的路邊上,嘴裡大聲的叫嚷著,兩面大旗瘋狂的舞動著。二十輛跑車的發動機同時轟鳴起來,車胎和地面摩擦著,冒起了一團團的青煙,發出刺耳的聲響。
兩面白色大旗突然重重的揮向了地面。方文一踩油門,剎車一鬆,方向盤猛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