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怪異,不過想來,他們倆本來就是人生地不熟,又沒人可以投靠,這裡的人當然不會多加防範了。
錢莊的人開始並不打算待見他們,直到看到了他們手裡的檀木牌子,一個踉蹌險些跌倒,然後滿臉堆笑地迎接客人。
雖然不明白,這檀木牌子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但見到錢莊莊主都那麼鄭重其事地來迎接他們,自然是覺得這個牌子是塊寶貝了。
“這沒想到,二位是貴客啊……二位從央國來,可是急著辦事呀?否則怎麼大晚上的來取錢呢……”
聽著那錢莊莊主的話,二人面面相覷。這塊牌子上面只有雕刻了圖騰的花樣,並沒有任何字跡。按照這人的話來說,這個牌子就應該是屬於央國的東西了。
“是啊,確實是來辦急事的。黎國似乎不怎麼太平,我們現在打算回去了。”柏卿月故意扮作男裝打扮,壓低了嗓子說道。
錢莊老闆嚴肅地點點頭:“別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這些日子,也打算先撤走一部分資產,等黎國穩定了再移回來呢……”
“不愧是這麼大個錢莊的老闆,果然聰明!”柏卿月誇讚著。
那錢莊莊主似乎很喜歡這種誇獎,“二位要去央國,要不要我幫忙?今天夜裡有一艘船,就是向央國去的!還有沒多會兒就開船了,讓我的馬車送送二位貴客吧!”
雖然心中疑惑,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錢莊老闆會如此殷勤。但想來,他們也確實需要有熟悉的人引路。
“老闆這麼客氣啊……那我們怎麼好意思呢?畢竟,我們是來取錢,又不是來存錢的……你也沒什麼好處吧?”柏卿月警惕了起來。
想到自己最初遇到的那對漁民夫妻,雖然沒對自己怎麼樣,但是也明顯的,有算計在內。
錢莊掌櫃出來了,幫著一起說道:“我們老闆也是央國人,來黎國開錢莊也是因為前些年這裡的效益好。可是如今……也確實不如往昔了!既然是同鄉,在外面就得互相幫助,這是我們央國的傳統不是?回報什麼的,根本不用去多想。因為呀,天會看著!”
掌櫃的指了指頭頂,似乎他很相信這些一樣。
柏卿月看了一眼樸和熙,只見樸和熙點點頭。他怕自己開口會露餡兒,乾脆就不說話了。
“好吧,那就有勞了!”
馬車很快就趕了過來,二人隨著馬伕一起,只花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碼頭口岸。
“就是那艘全身漆著硃紅色的船了!二位只需要用手裡的當扈牌子給船上的人看一眼,他們就會讓你們上去的!這艘船是央國的紅頂商人私有的,所以很安全!”
謝過了馬伕,還給了對方一塊錢幣後,二人才上了船。因為沒什麼行李,又有如此一塊當扈木牌在身,他們二人竟然就被安排在了上好的艙房中休息。
“真沒想到,這麼塊牌子,竟然能讓我們如此暢行無阻!”樸和熙拿著牌子左看右看,“這個牌子上的東西是什麼?”
柏卿月回道說:“當扈,可算是一種古代神獸吧!其狀如雉,以其髯飛,食之不眴目。鳥飛以翼,當扈則須,廢多任少,沛然有餘……”
“說那麼複雜,我也聽不懂……看樣子,也像是一種鳥的樣子吧!”
“或許,當扈在央國屬於被推崇的圖案吧!哎,不多想了,剛才他們說,這艘船開到央國,至少要兩天時間。我們可得好好休息了!”
“也是,那我不打擾了,先去隔壁啦!”樸和熙很自覺地離開了。
獨自坐在艙房中的柏卿月也依舊在手裡把玩著這塊牌子。
“當扈……當扈……那我剛才看到的那隻大鳥……不會是當扈吧!”
她一咬嘴唇,想來覺得也不可能。
次日清晨,睡眼惺忪,柏卿月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