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要咒志國,他和他那口子看著確實登對,而且那小丫頭外面看著傻,眼神透著精,等結了婚,和志國倆還不定誰□誰呢。
別人的事兒說到底他管不著,他自己真就喜歡霍童這樣的。也許是老了?男女這事兒,他總覺著別整得跟打仗似的,能配合上就是最好。
霍童配他,特別好,從裡到外都透著爽。
心裡高興得直叫喚,趙千帆就沒控制住,勾手把枕邊人摟過來吧唧就是一口。
霍童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重量卸下去,正在那兒要睡不睡,被他這一下子又弄醒了,心頭火起,一肘子拐在他腰上:“一邊兒!”
趙千帆嘶嘶抽氣,咧著嘴上去又是一口:“行行,你睡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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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真的不能太貪。第二天早上六點,霍童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不停在心裡感慨——上床是爽,可現在要下床就難受了。
偏頭看一眼睡得格外溫良的趙千帆,她就怒,這傢伙別是吃藥了吧,睡前那一場就夠那啥的了,忙活完都兩點多了,也就過了一個小時,反正她睡糊塗了也搞不清,這頭豬第二次把她從夢裡頭折騰起來這樣那樣,腰子真好使。
身邊有動靜,趙千帆也醒了,模模糊糊地瞅見人坐在那兒,笑著伸手到霍童光溜溜的腰臀那兒摸了一把:“不再睡會兒?”
霍童啪地給他拍開:“要上班。”翻身下床。
趙千帆身上也不得勁,想想還是掙扎著起來。
“你睡你的。”霍童邊撈起床邊的衣褲穿上邊說。
趙千帆懶理她,起來跟著她往衛生間走。
霍童在門口停住:“幹嘛?”
刷牙洗臉唄。趙千帆揉著眼看她。
霍童進去拿了牙刷牙膏和毛巾,出來一股腦兒塞他手裡:“你去那邊。”不還有一間嗎。
趙千帆抱著一堆東西好笑,現在跟他還這麼見外?
霍童根本沒理會,咔地關了門。
兩人收拾好了出門,趙千帆問:“想吃啥?”
霍童偏頭想想:“你車裡讓吃東西不?”當初趙文生在這上頭很計較,不論乾的稀的味大味小,一律不許上他大老婆的身。
趙千帆開著車嫌她廢話:“問你想吃啥!”直說就完了。
霍童往車窗外看了兩眼:“停車。”車一停蹦著就下去了。
不一會兒回來,嘴上已經吃了個西里呼嚕,提提手裡的塑膠袋:“你那份下車給你啊,我先吃。”
趙千帆其實不餓,只隨便點點頭。可走了一段發現不行,這傢伙是個吃家,他光看著就覺得香:“讓我吃口。”
霍童晃晃手裡的東西:“這個?”
“嗯。”
“給。”
趙千帆偏頭就著她的手咬一口,燙得直活絡嘴:“嘶,香!”
霍童笑得特得意:“沒吃過吧。”
趙千帆也樂:“嗯,再讓我吃口。叫啥名兒,這個?”
霍童光笑不說,說了他也不知道。
結果這麼一路走一路喂,到了醫院門口,霍童發現自己沒吃兩口,於是二話不說沒收了袋子裡剩的東西,拎著就要下車。
“哎,”趙千帆叫住她:“沒飽呢!”
霍童瞪他:“自己找去!”她得忙一上午,不頂餓。
“再一口。”趙千帆嬉皮笑臉。
霍童沒法,只能再摳一塊遞過去。
趙千帆把她手一扯,撅著張油嘴劈頭蓋臉親。
霍童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