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隊伍裡,也不是很出彩,也沒多少人注意到他。那現在是什麼意思,東籬就只出來他一個人,南明和北羌都已經摺在他手裡了,現在就只剩下西越了,如果西嶽敗了,武比就是東籬勝利。可是用的手段也太殘忍了一點吧,那都是些孩子,用的著下狠手嗎?那些從臺上下來的人,哪個不是吐血,被人抬下去的。
“我去會會他。”輪到西越這邊的時候,白流冰站出來說。
其實現在他去也是最好的選擇,兩位殿下不能讓他們去,西越這邊不是他就是淳于,可是淳于是當底牌留著,兩位殿下太特殊,不能受到傷害。
“白哥哥小心,不行就詐敗,安全第一。”軒轅雲墨在白流冰上去之前,拉著他說。
“表哥小心點。”軒轅鋅銘看著臺上那人也有點為自己表哥擔心。
“知道了。”白流冰難得正經的說。
白流冰跳上高臺“西越白流冰領教閣下高招。”
“終於遇到西越的人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那是個看面容也就在十四五歲的樣子,可是眼裡卻有著不符合和年齡的狠厲。
“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請。”白流冰也不客氣的說。
那人看著白流冰嘴角帶著輕蔑的笑,事先出手。每出一招都是又狠又絕,下面的人看的心驚膽戰的。西越這邊的人都在為白流冰擔心。
“這不對,他一個十幾歲的人,不可能會有如此的修為,白少爺不會是他的對手,要是不找機會脫身會和其他人一樣。”淳于行波看著臺上比武的白流冰,疑惑並擔心的說。那人的手法老道狠辣,招招攻擊人體最軟弱的地方,這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該有的。
“那不是很危險,淳于對上他你有沒有勝算?”軒轅鋅銘看著臺上越來越吃力的表哥問。
“這很難說,不太確定。”淳于行波說,他是從小練武,也在軍營裡歷練過也算是少年高手,要是和這人相比較好像還是有點差距的。
“那我們放棄吧。”其中一位少爺說。
“這不行,這樣不戰而敗會讓他國的人看不起我們西越的。”另一個少爺反駁。
“那怎麼辦,難道讓兩位殿下和淳于少爺上去捱打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不明智的行為。”那個說放棄的少爺也知道自己的主意不行,可是不能看著兩位殿下上臺,萬一有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殿下,我去,如果我輸了,我們放棄比賽吧。”淳于想想說,這是唯一的辦法,怎麼說也要保證兩位殿下的安危。
他們這邊在商議辦法,那邊啪的一聲傳來高臺欄杆斷裂的聲音和白流冰飛出高臺跌落的聲音。
“白少爺。”有人跑著過去。
“表哥。”
“流冰。”
“白哥哥。”軒轅雲墨聽見聲音,第一個奔上前扶起白流冰,立馬喂他一粒藥丸,然後把脈,知道他傷的很重,不過現在沒性命之憂。
“世子,白少爺怎麼樣?”其他人也圍過來問。
“傷的很重,不過我餵了藥,沒性命之憂,要好好休息才行。”軒轅雲墨抱著白流冰說。
“欺人太甚,我倒要去領教領教。”淳于行波站起來就要上臺。
“我去,白哥哥的仇我去報。”軒轅雲墨把白流冰交給軒轅鋅銘然後拉著淳于行波,他知道現在上去多少都是會受傷,可是他不能看著他們受傷,自己也許會不敵,可是至少不會受太重的傷。這比賽自己也看了很久,那人的功力自己也知道個大概,自己有的是保命的辦法。
“世子,這是比武?”淳于行波看著拉著自己的聖世子提醒的說。
“我知道。”軒轅雲墨看著和他一樣表情的其他人,他也認真的說。
“可是您不會武功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