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舫說。
“我是擔心羅洋,他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剛剛他聽說那畫舫被人租走了,就差點把那些人給打了,現在他還氣著呢。”柳然看著那正在喝酒的人說,他喝醉了酒才更是麻煩事。
“沒事的,放心吧。”柯鴻宇看著前面的畫舫腦中深思。自己是武林盟主的兒子,在禹城可以說呼風喚雨,誰不給自己面子,就是在江湖上也一樣。可是唯一讓他不愉快的就是,禹城碼頭上那停著的畫舫自己始終沒進去過。那碼頭的船隻很多都屬於官府的,不過都是對外出租的,官府管著水運還能賺錢財。不過碼頭的渡船大部分都是給人遊玩的小船,大一點也就是自己現在坐的這一艘大船。原本能坐這種大船已經是身份的象徵了,他也不計較了。可是半年前突然出現一隻大的畫舫,那船隻是看外面就讓人想進去看看裡面,自己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規模的船隻。可是有人想去租的時候,碼頭卻告知那船不租的,說是私人所有。既然是私人所有,那他們只好打消注意了,可是觀察了半年就沒見那畫舫離開過碼頭,一直停在那裡。今天他們來這裡玩,卻發現那畫舫消失了,打聽之下才知道,那畫舫被人租走了。揚言不對外出租的畫舫現在讓人租走了,這樣讓他們這些人情可以堪。他們怎麼說也在禹城有點臉面的,怎麼能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壓著他們了。羅洋的說的也是他想做的事,不過他不會自己動手的。
“雲爺,有人在靠近我們的畫舫,好像是禹城四少他們。”一名船工走到雲隱身邊說。
“我們擋著他們的路了?”雲隱聽後問。
“沒有。”那船工愣了一下說。
“那就不要管他,走我們的就是了,你只要記得那位小爺開心,有你的好處,其他的事不要過問。”雲隱才不管他們什麼四少不四少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自己只是陪玩的,只要外甥開心就好了。
“小的明白了。”那船工走了出去,他也只是一個做工的,這位爺都不擔心他還擔什麼心。
“二呀,我們也去外面透透氣。”雲隱拎了一串葡萄走出畫舫,站在圍欄邊,看著那艘船。
“鴻宇他們那裡有人出來了。”柳然看著對面那吃著葡萄向水裡吐葡萄皮的人。
“恩。”柯鴻宇看著那對面的人,那人也就比他們大一點吧,二十多歲的樣子,氣質溫和,身邊的隨從只有一個。看那隨從的樣子像是個高手,那少爺自己好像沒在禹城見過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二,你說他們一直看著我們做什麼,是不是想找事的?”雲隱拎著葡萄趴在圍欄上看著水面說。
“不知道,我只負責保護少爺。”暗二環抱著雙臂看著那些人說。
“你還要兼顧保護我。”雲隱站起身說。
“少爺安全第一。”暗二也沒反駁他,只是說一個事實。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人真無趣,墨兒的功力我們都知道的,一般人傷不了他。這水還真清,墨兒的魚到現在也沒釣到,你說我要是現在返航他會不會吃了我?”雲隱有點幸災樂禍的說。
“不會,少爺只吃動物的肉。”
“暗二,原來你也會說笑話。”雲隱看著前方,笑的前仰後合的。
暗二看著雲隱沒說話,他說的是實話,有什麼可笑的。
“他們是不是在嘲笑我們?”這邊的船上有人問。
“也許吧,他一直在看我們,就突然笑了起來。”
“嘲笑我們什麼,難道是在嘲笑我們的船沒他們的好,太過分了。”羅洋聽見自己這邊人的話,突然說。
羅洋的這句話他們艘船上的人聽了,都心中不舒服,他們越看越覺得對面的人是在嘲笑他們,再看對面的那人還看著他們向水裡吐葡萄皮,不就是嘲笑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