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小心翼翼地抱起兒子走向臥房。
“我不會讓你睡房間。”容榆再次宣告,他太危險了。
這間公寓雖然還有個房間,但被她當作書房及儲藏室。
帕德歐將兒子放在床上,轉頭笑道:“我不會偷襲你,除非你主動。”
他走上前,伸手撥開她額前的髮絲,在光潔的額頭輕輕一吻。“晚安。”
關上房門,帕德歐逕自走向客廳。
房裡,容榆伸手摸摸額頭,雙頰發燙,心臟怦怦然。
她根本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眼看已經快三點了。
雖然白天很熱,但晚上溫差大,他睡在沙發會不會著涼?
她下床走到衣櫃拿出一件棉被,開啟房門腳步輕緩地走到客廳。
帕德歐仰躺在沙發上,一隻手臂枕在後腦,修長的雙腿跨出沙發扶手,看起來應該睡得不舒服。
不行,她不能再讓步了。
容榆小心地為他蓋好棉被,急忙轉身打算回房。
突地,她的粉臂被一隻大掌握住,她驚顫的回過頭。
帕德歐微揚唇角,露出痞痞的笑容,用力一扯,將她帶入自己的胸膛。
“你說過不會偷襲我。”容榆感受心臟狂跳,仍極力保持一絲冷靜。
“如果你主動,我不會拒絕。”帕德歐靠在她耳邊輕語,溫熱的氣息如羽毛般輕拂過她的耳際。
“任何女人主動,你都不會拒絕。”她耳根發紅,卻極度不悅的斜睨他,極欲掙開他的鉗制。“放開我,我只是替你送棉被。”早知道就不管他的死活。
“我現在比較挑食,不要山珍海味,我只認得一個氣味。”他用高挺的鼻尖在她白皙的頸上輕輕摩挲。“容榆,我好想你。”他聲音喑啞,輕輕地啃吻她細緻的粉頸。
她全身輕顫不已,想推開他卻又無法拒絕,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加溫。
明明是甜言蜜語,為什麼她會招架不住?她果然涉世未深,對他沒有絲毫抵抗力,僅剩些微的意志力。
“我說你沒變是錯誤的,你變漂亮了。”他以為只是化妝的關係,但她確實多了幾分女性魅力,不再是兩年半前那個大女孩。
他的薄唇在她的頸間遊移,一吋一吋的往下而行,他的大掌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睡袍的衣襟,大膽的擷取山峰上的蓓蕾。
容榆忍不住低吟出聲,不該收留他的,她最後一絲理智告竭。
“嗚~哇~”突如其來的哭聲,將她從迷幻中拉回現實。
她慌忙的推開他,拉好凌亂的睡袍跑入臥房。
“墨德,怎麼了?”她看見墨德蹙緊眉頭,整張小臉漲得紅通通。
她伸出手輕撫一下他的額頭。
好燙!
炙熱的溫度讓她嚇得縮回手,霎時臉色刷白。
怎麼會突然發高燒?也許是這兩天早晚溫差太大的緣故。
墨德不是沒生病發燒過,但從不曾有如此嚇人的高溫。
她頓時緊張得亂了方寸,紅了眼眶。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帕德歐摟摟她的肩膀安慰著。“你先換件衣服,我陪你去醫院。”
他抱起哭到抽噎的墨德,溫柔的安撫。
帕德歐開著容榆的車,一起送墨德去醫院掛急診。
醫生為墨德仔細診斷後,替他打了退燒針,開了幾日的感冒藥。
看完診走出醫院,帕德歐把墨德交給容榆。
“墨德睡個覺就會退燒了,別擔心。”他輕拍她的肩,為她開啟車門,再逕自走向駕駛座。
容榆想起他在醫院一直抱著墨德,溫柔耐心的哄著,十足好男人好爸爸的形象,她感覺心頭一股暖意,意外他有穩重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