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雙啊……”
池瀚拉長了聲音回應著,大腦飛速轉動。
一秒鐘後池瀚啟用了“聲東擊西”策略:“曼曼你明天幾點上班?”
“嗯?幾點上班……?”祁曼停下來思索了一下,回答,“九點鐘。”
末了,又不依不饒地追問池瀚:“所以我鞋呢?”
戰略失敗的池瀚不信邪了:“那麼如果我明天約你九點半談案子的事,你是不是就不用去公司打卡了?”
祁曼:“唔……這個我和肖總報備一聲就好了……所以我鞋呢?”
池瀚:“那麼你明天早上我們一邊吃早茶一邊談?”
祁曼:“你是重要合作人你說了算。所以我鞋呢?”
池瀚:“…………”
————
祁曼態度堅定神情嚴肅,池瀚最後還是在和她的目光大對殺中敗下陣來。
“你的鞋我好像落在車上了。”
池瀚不得不誠實回答。
聽到池瀚這個回答,祁曼抿著嘴又盯著他看了好久,才開口:“你是特意忘記的是嗎?想透過這個辦法,讓我把這雙鞋給忘記了,以後再也不用穿它了,是嗎?”
“……是。”
池瀚再不情願,也只能承認。
祁曼:“…………”
————
兩人認識太久,對對方肚子裡的彎彎道道瞭如指掌。
祁曼的小心思瞞不住他。
同樣的,他的小算盤也躲不過祁曼的法眼。
池瀚握著水杯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終還是忍不住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
“那鞋子太割腳了,你以後也別穿了吧。”
池瀚說。
祁曼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有沒有在生氣,卻知道自己不太高興。
不高興的同時,還有一股心塞得不行的無力感。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