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好笑的說道。
“萬物都有其靈性和悟性,都是可以入藥的。這個東西幫助你治理了晚上的寂寞,不再出去胡搞,不去破壞人家家庭,更不會惹上那種花柳病。不勞民傷財,不傷天害理,難道還不是良藥?”李牧自然有一番解說,說的花想容愣愣的呆呆的盯著李牧。
“你,你怎麼了?”李牧看她呆呆的好像傻了,心裡頓時有些緊張。
“你,你真是一個好孩子,我我真是不忍心!”花想容忽然嘆息一聲。
“你不忍心什麼?”李牧追問道。
“不忍心吃了你!嘻嘻……”花想容嘻嘻笑了起來,作勢要爬起來。李牧是她這麼多年唯一一個能夠讓她溼潤的男生,她剛才趴在李牧的身上,感受著他強烈的男子氣息,全身痠麻的幾乎要癱掉,溼潤的液體溼潤了內內,大腿都跟著溼了。但是聽了李牧的話,她忽然有些不想吃掉李牧了,多好的一個男生啊,她年齡大了,不能禍害人家,她有些自卑了。
“啥?”李牧大叫一聲,尼瑪,這麼好的事情你讓我吃了甜頭結果告訴我接下來麼我的事兒了?怎麼行?李牧心一橫,雙臂舒展溫柔的將花想容爬起來一半的身體摟在懷裡,不顧她吃驚震驚的眼神,一口吻住她小嘴兒,雙手同時在她身上游走。。
到了這一步,花想容也不再堅持裝/逼了,也被李牧激起了久違的火焰渴望,動作火辣狂野起來,甩掉自己上衣,李牧抬頭抱著咬住……
“唔——”
伴隨著花想容痛苦而又滿足的低吟之聲,她的身體抬起來伏在身上,陶醉而又迷戀的抱住李牧的頭,玉手在他髮間糾纏。片刻之後,適應了李牧的話兒,開始緩慢的扭動腰姿,小幅度左右搖擺起伏,慢慢的感覺一**的強烈,動作也一**的強烈……
“哦……啊——”
她雖然捂著嘴,關著房門,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誘人噴血的吟唱之聲,無法自控。
“李牧,你太厲害了,太強大了,太男人了——”
花想容第一次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才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而這些都是李牧帶給她的,她心裡湧出萬千柔情,整顆心都栓在了李牧的身上,整個人也化在了李牧的身上。
“唔……”
“呼哧呼哧……”
她都忘記了自己索要了幾次,她憋了十幾年了,一下子爆發出來簡直駭人,她自己都擔心李牧這樣一個小嫩仔扛不住,被她玩慘了吸乾了,結果當她終於飛起來,癱軟下來舒服的不停蠕動翻白眼之時,卻發現李牧仍舊在堅持,並未疲軟,她震驚之餘接著就是狂喜,便再次點燃了戰火吹響了號角。
“李牧,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良久之後,雲消雨歇,花想容滿身香汗,全身無力的趴在李牧的身上,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驚人的豔光,就好像被擦掉灰塵的珍珠,陡然綻放出驚人的光華。
“有什麼道德不道德的!管那些人去死,咱們又不是為了他們而活!”李牧撫/摸著花想容錦緞般的肌膚,懶洋洋的說道。
“你說的也是哦。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在乎太多,活的舒服活的自我才好!”花想容深吸口氣輕鬆一笑。彷彿放下了某種心結似地。
“你會不會認為姐姐YD?和你第一次見面就這樣了?”花想容不好意思的看著李牧。
“姐姐難道忘了一句話,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有些人結婚一起過了一輩子,仍舊和陌生人差不多。而有些人,只一眼就可以引為知己,生死相許,海枯石爛!”李牧在花想容耳邊溫柔而又堅定的說道。
花想容心裡一顫,感覺無比的幸福和舒服,趴在李牧胸口,陶醉不已道:“李牧,你太會說情話太會忽悠人了,人家都被他說的死心塌地的要做你的女人了,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