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願意放過如此機緣?”
“莫意懸也不過是元神修士,只是稍稍年輕些罷了!”李萬劍卻是咬緊牙關不鬆口:“雖然我神霄宗首當其衝,但是首先要抵禦太白劍宗東來的,卻是天虹宗與靈華宗的道友,至於這段機緣,我宗也是意動得很,但是派中大能齊出,無人坐鎮門中啊!”
“據外子說,貴宗的實力可不象表面說的那樣簡單,據說在七大元嬰修士之外,還有一兩位元嬰修士,其中甚至還有一位離元神期相去不遠的道友。”江筠月的話滴水不漏:“又有老人家坐鎮門中,何必擔心後院起火。”
“這段機緣,我也是心動之極,畢竟成就元神的一線誘惑,對我李萬劍來說,不是一般得大。”李萬劍承認江筠月說的是事實無誤:“本宗之中,據說也是還有一兩位不為人知的元嬰同門,但是我神霄宗的家業,也全靠著這幾位元嬰修士護持。”
“本宗的元嬰修士從來不會少於四位,那是因為只有三位元嬰修士的話,本宗連大漢皇室都無法壓制,如何對抗接下來的亡派大禍!”李萬劍毫不客氣地說道:“而貴夫婦卻是準備讓本宗元嬰修士幾乎盡數傾巢而出,如何能守得住神霄山與大漢國這份基業,沒看到筠月夫人此次東來,就有無數牛鬼蛇神藉機生事,給我們神霄宗造成了多少損失。”
“不過一個築基修士罷了!”江筠月根本沒說下面的煉氣修士與凡人,這些人連被他們這個等級修士提起的資格都沒用:“至於財物,不過幾百石道兵靈谷,加上些炎石之類,統共才千把靈石。”
她大大方方地說道:“我夫婦雖然是散修,但到了我等這種境界,難道還缺少千把枚靈石嗎?”
她拿小極西洞作為例子說道:“我家中雖然是由外子管靈石,我只是管些柴米油鹽罷了,但是光是每年的脂粉錢都有十幾萬靈石,我自己親手批的帳冊,極少見到三千靈石的數目,至於更小的款子,都是下面的管事丫頭去辦的。”
這是不當家不知道油米貴啊!
李萬劍很無奈地想到這一點,江筠月有申元縱大把靈石養著,光是每年從申元縱那拿到的脂粉錢都是十幾萬靈石,可是自己同小極西洞的情況根本沒法比,下面有無數金丹修士大叫快要飢不裹腹,幾位元嬰修士連千兒八百靈石的支出都盯得死死的,上面還有著婆婆管家:“這次我們神霄峰的損失真是不小啊……”
他剛想舉出一個例子,外面已經有人急不可切地闖了過來,李萬劍與江筠月都有些詫異,兩大元嬰修士在內商議,一個準金丹期的小修士闖進來幹什麼,這一位給李萬劍遞來了一封書信,李萬劍開啟書信看了兩眼,臉色登時劇變,而這位闖進來的小修士很快就退了出去。
只是江筠月很快就快就認出人來:“這就是在元嬰議事會上做記錄的那一位吧?”
“是啊!我可不象申道友那般風光,隨時都有婆婆派來的使喚丫頭守著!”李萬劍將書信一放:“筠月夫人,我估計元嬰議事會拒絕申道友提議的可能性居多。”
“怎麼了?”江筠月想不出這封書信記載了什麼:“老人家說了什麼?”
李萬劍的話裡帶著幾絲殺意:“本宗在金水城的靈禽場遇到突襲,損失特重!”
他說話的語氣幾乎是帶著咬牙切齒的痛恨。
第二百四十九章 馳援
靈禽場?
這下是輪到江筠月吃驚了,她作夢也沒想到神霄派居然如此無能,居然連靈禽場這麼重要的地方也能遭到重創,何況李萬劍特意加了一個“損失特重”,那就是不是普通的損失了。
她追問了一句:“凡人乾的?損失多大”
“是的,一個小凡人乾的。”李萬劍的怒意怎麼也壓制不住:“沒死一個人,整整幹掉我們靈禽場二十七隻靈禽,毒倒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