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隕落,雖然都說是邪道魔修下的毒手,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他對太白劍宗的滲透與反滲透太成功了,以致於太白劍宗下了毒手。”
“只是自你七魂師叔隕落之後,大家都覺得現在與神霄宗不能全面衝突,還是儘可能緩和些為好。”荒嶽真人繼續說道:“而關於記載這四十八名凡人義士的名錄,加上用來控制他們的七魂幽泉鈴,都藏在了虹衣仙衛的庫房之中,連我這個當事人也忘記這件事。”
安知魚不解地說問道:“那與重華峰的柳隨雲道友有什麼關係?”
“半個多月之前,咱們虹衣仙衛查獲了一批內部的細作,剛想發動的時候,竟然有一名細作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訊息,盜走這枚七魂幽泉鈴與具體的義士名錄潛逃出境,只是潛逃路上這名細作也負了致命傷,我們本來並不放在心上,以為只是跑了一個細作而已,何況他的傷勢就是元神修士出手,都救不了他的命,哪料想……”
一想到這次滲透工作的成功程度,荒嶽真人又不由嘆了一口氣:“幾天之前,神霄山的外門別業連連遇襲,光是隕落的築基修士都快到十位,據說還有金丹修士受了傷,財物人員損失更是驚人,傳來的訊息卻是咱們派在各處別業的義士動的手。”
安知魚明白過來了:“是七魂幽泉鈴的效用?”
“當初你七魂師叔怕這些潛伏下來的義士意志不堅,所以特意用七魂幽泉鈴給他們施加了魂泉咒,只要他們稍有背叛我大晉國的念頭,就會立即七魂盡破,而且發動的時候,只要七魂幽泉鈴搖上一搖,就會讓他們奠定死志,與神霄宗的賊子同歸於盡,正所謂,寧可玉碎,不可瓦全。”
安知魚聽說這句話之後,只能嘆了一口氣:“我們遇到了大麻煩。”
“這些義士都是咱們天虹宗佈置的,神霄宗吃了大虧,自然把所有的怨恨就發洩到咱們天虹宗身上了,甚至還有主張對我們天虹宗立即開仗的,不僅有許多想佔便宜的金丹修士,甚至還有一兩位元嬰修士,可這事明明不是我們天虹宗乾的,咱們天虹宗卻是沒法子洗清這冤情。”
安知魚問道:“我那位老朋友怎麼樣了?”
說起柳隨雲,荒嶽真人總算是燃起了一線希望:“你那位老朋友表現不錯,他剛好出山巡禮,最初在樂章城的時候,他當機立斷,向整個神霄宗發出了受襲的警示,減少了許多損失,然後組織一個臨戰體制,在樂章城剿滅三尺魔童,在金鐘谷又協助劉山閒的浮雲槎擊毀了一艘黑骨魔艦。”
當然這些都不是荒嶽真人對柳隨雲感興趣的地方,他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這個神霄宗的功臣昨天夜裡突然發出一封血書,聲稱這次神霄宗外門受襲損失摻重,與我天虹宗並無牽連,而是蝕骨真魔宗的陰謀,一力主張神霄派全派南下,一舉蕩平蝕骨真魔宗,至少幫我們緩解一半以上的壓力!”
“不錯,不錯!”安知魚已經連聲讚道:“我才是我的老朋友柳隨雲。”
“蝕骨真魔宗與這事有沒有牽連,我是不清楚!”荒嶽真人很直白地說道:“但是現在這個形勢,我們既不能與神霄宗開戰,甚至不能與神霄宗處於徹底的敵對之中。”
全面開戰的話,天虹宗五個元嬰對上神霄宗七個元嬰,怎麼看都沒有勝算,哪怕就是全面敵對都不行,那樣的話天虹宗至少要派出一位元嬰修士坐鎮兩國邊境主持全域性,而天虹宗五大元嬰面對著太白劍宗的壓力都快喘不氣來,更何況再少掉一位元嬰修士,那簡直是把天虹宗逼瘋了。
因此柳隨雲的這封傳書,對於天虹宗就是及時雨,荒嶽真人就直接地說道:“既然柳隨雲夠朋友,把我們的壓力都拉到蝕骨真魔宗那邊去,我們也不能虧待了朋友,所以我和掌門商量過了,你走一趟重華峰,一定要同柳隨雲好好聯絡聯絡感情,還有,宗裡備了一份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