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幕強自一笑,再不言語。
範離憎對牧野棲道:“你與戈無害並不熟識,如何知道他被人挾迫?”
牧野棲道:“沒有人會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他在必敗無疑的局勢下,仍不顧一切地進攻,
顯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在此過程中,暗中有人向他傳令,但我卻無法聽見此人的聲音,
只聽得戈無害的應答聲,看起來,似乎戈無害有不得已之處。”
“傳音入密?”九苦師太低聲道。
範離憎鄭重地道:“有關戈無害被挾迫的說法,我覺得有九成可信,而且,如果不出意
外的話,挾迫戈無害的,應當是水族中人。”
牧野棲有些詫異地望著範離憎。
喻幕冷冷一笑,道:“閣下有何證據?若是因為你與他是故交,就替他說話,未免太不
將正盟放在眼中!”
範離憎心知此時若不能讓喻幕相信自己的話,那麼事情必將轉為僵持之局,他把心一橫,
道:“其實在下是最不能偏袒他的人,因為他是牧野靜風的兒子,而先父是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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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屋內一片靜寂!
不錯,這已是一個絕好的佐證,牧野靜風與範書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他們的後人又
怎會相互偏袒?
喻幕臉色稍見緩和。
範離憎之所以做如此判斷,一則因為自己之所以以戈無害的面目進入思過寨,就是因為
水族的緣故,更重要的是,莫半邪曾對他說過“你永遠也見不到真正的戈無害”,加上九苦
師太提及的“傳音入密”,範離憎在偶遇天師和尚與遊天地的那一夜,就曾領略了“笑姐”
的這種修為。
範離憎思索少頃,問道:“你是否曾與一個……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子結仇?”
牧野棲脫口道:“有!”隨即又補充道:“我曾救下一位絕色女子,後來卻突然失蹤,
所以若說我與她之間有什麼仇,似乎並不確切,但她的確是武林中人,當時被暗器所傷。”
“暗器?是否極為細小的針形暗器?”穆小青緊接著問道。
牧野棲很是詫異地點了點頭。
穆小青的眼中亦有了難以掩飾的激動,她忽然自腰間摸出一物,握於手中,然後慢慢攤
開,道:“她所中的暗器,是否是這種暗器?”
在她的手中,赫然有三枚烏黑色的針形暗器一字排開,與她如凝脂般的肌膚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