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的手?”馮丞斐驚叫,伸手要抓褚明錦的手察看,褚明錦握緊拳頭,不給他看。“怎麼啦寶寶?”馮丞斐惶急不安地看褚明錦。
褚明錦想起包廂中湊在一起的兩顆黑腦袋,顯然那個時候,這個大傻瓜正拿他們床第間的事請教他人,李懷瑾似笑非笑的臉從褚明錦眼前閃過,褚明錦一陣發暈,瞬間有一種被剝光了被人看到的感覺。
“寶寶,你生氣了?”馮丞斐純黑地眸子定在褚明錦臉上,眼珠子一動也不敢動。
“他跟你說是戳後面那個洞?”褚明低笑著問道。
馮丞斐點頭,老老實實道:“君玉說他也沒做過,不能確定,我們打算要問問別人,上那種女人的地方我怕你生氣,他說帶我去小倌館問問。”
褚明錦很想磨牙,那傢伙把格非帶去小倌館問,兩個大男人一起上小倌館,人家不想歪才怪,教給他們的,不是走後門還是什麼?說不定還奉上一盒玫瑰膏呢?
怎麼著作弄一下那個傢伙才行,在此之前,決不能讓格非知道男歡女愛是怎麼一回事,反正這個大傻瓜守得了這麼多年,不會行差踏錯的。
“我回去了。”褚明錦整理衣裳,朝傻站著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人笑了笑,低聲道:“等咱們成親了,你愛怎麼來就怎麼來,現在不行。”
咱們已經成親了!馮丞斐塌了臉,不敢違拗,伸了手幫褚明錦整拉衣裳,又磨磨嘰嘰拖時間。“寶寶,髮髻有些亂了,我替你重梳。”
這一梳,回去就晚了,褚明錦想拒絕,對著那一雙純黑晶亮的眸子,看著那眼裡的渴切與祈盼,心一軟,情不自禁又變成點頭。
說是梳髮,馮丞斐哪會梳髮髻?把褚明錦的髮簪釵環拔下,一頭秀髮攏在手裡,拿了梳子,輕輕地梳著直髮,梳了一會又變成摩挲,不久又從後面把頭靠在褚明錦肩上,像只大貓一樣,拿臉頰輕輕地蹭她的臉。
褚明錦無聲的笑了,伸手攬住了肩膀上的那顆大腦袋,像攬一個毛絨絨的大玩具。
溫暖愜意的感覺籠罩了馮丞斐,昨晚回去後他一晚沒睡,今早又一早起床上早朝,不知不覺站著就睡了過去,臉緊緊貼著褚明錦的臉,雙手環繞著褚明錦的腰肢,依戀而滿足。
這樣了能睡著?褚明錦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輕輕轉過身,把馮丞斐半抱半扶,挽到床上躺下,馮丞斐唇角微微上翹,在睡夢裡甜甜地笑著,不知夢到什麼。
褚瑋倫按褚明錦的建議,佈署了與夏記商號的商戰,不過在鄭易理的妻子妾侍裡面扶植一個與夏家女兒爭寵這一方面上,卻並不順利,鄭易理的妻子是個古板之人,調教不了,幾個妾侍裡面,燕瘦環肥各具姿色,卻多是目光淺薄沉不住氣之人,一時間找不到足以與夏家女兒抗衡。
翠竹和翠屏按褚明錦的吩咐,晚上去向褚瑋倫請安問詢,褚瑋倫覺得找女兒商量一下,也許另有良策,於是在翠竹兩人去請安時,讓她們回侍郎府先接女兒回家商量一下。
翠竹兩人沒有接到褚明錦,褚明錦扶了馮丞斐上床,卻脫不了身,馮丞斐在迷夢中還緊捉著她不放,褚明錦回奈,她找不到剪刀割袍斷袖,只得脫了鞋子上了床,輕輕地攬住睡夢中兀自不肯放手的傢伙。
兩人第一次同床共寢,不說馮丞斐在夢中愜意舒爽,便是褚明錦,不知不覺安心舒心,睡得也是香甜無比,再沒有醒來。
翌日恰是休沐日,竹林小舍的下人也沒人來喊馮丞斐起床,兩人摟抱成一團,睡到日上三竿方醒來。
褚瑋倫晚上等不到褚明錦回家,以為少年夫妻情熱,女婿晚上不捨得給女兒回家,也不以為意。
郭氏跟褚明容一般,一直做著當侍郎岳母的美夢,雖然侍郎府把褚明錦接回去了,她卻還總是認為,褚明錦早晚得給送回,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