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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宜如此粗暴。”

敖熾這廝居然在旁邊偷笑……第二腳給了他,疼得他吱哇亂叫。

“哎呀,這位是不停的樹妖老闆娘,多虧了她幫忙,我們才找到這個地方,尋到了你!”葵顏忙上前調停,“這位是她的夫君,東海龍王的嫡孫,那位好像是天界的釀酒仙官……”

“這個……”定言打斷他,目光投向了被九厥用一根細繩子牢牢套住了脖子的、只有一隻小狗那麼大的、一路都在齜牙咧嘴的、還轉著圈兒地想咬掉繩子的黑毛野豬,它的背上,還挨個騎著五個一模一樣的長腿的人臉小藍魚。

我乾的。

當阿松一次又一次試圖用各種極端的話來激怒我們時,我確實也怒了。

可我沒失去理智,我不會殺了她,雖然她很渴望我們這樣做。

她修行不低,可在不停軍團的面前,還是不堪一擊,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只中隨便哪個,都有拿走她性命的能力。她抖落出自己的全部罪行,不是因為被我們逼得走投無路,而是想將我們的憤怒撩撥到極致,最好能替天行道一掌劈死她。

我才不會上當呢。

“成功暗算了定言,成功幫助無數痴情人士得償所願,你覺得,你的人生圓滿了嗎?”剛才,我在她歇斯底里的謾罵中,問了這個問題。

“當然!”她的獠牙在閃光,笑聲很豪放,“我已死而無憾。”

“真正的圓滿,當然是死而無憾。”我笑笑,“可你,只是生無可戀。”

阿松的笑,戛然而止,我的話,可能是另一支箭,毫不留情地戳中了她已經很破爛的心臟。

“也許定言當年對你太過嚴厲。”我走到她面前,直視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可是,他!沒!有!錯!”

“你!”阿松“轟”的一下朝我張開血盆大口,“我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隨隨便便就幸福著,然後使勁蔑視他人傷痛的偽君子!”

我伸手擋住準備對她不客氣地敖熾:“我要活口。”

“扭曲之極,必是禍害。”敖熾提醒我。

“你也禍害過玳州人民。”

“我……你不也禍害過無數登山者!”

“對啊,我們現在不也好好的。”

“……”

阿松被我們的對話搞得更焦躁了,她不想我們放過她,我們應該像她憎恨我們一樣憎恨她,然後痛痛快快一掌劈死她。終於,瀕臨崩潰的她,乾脆騰起四蹄,使出渾身力氣朝我衝過來,獠牙如刀,對準了我的胸膛。

“誰都不許動手!”飛身躲開的同時我大喊一聲,這種情況下,在場的四位男士不論誰出手,阿松都會毫無懸念地變成一頭死豬。那可不行,落到我手裡,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朝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飛奔而去,發了瘋的阿鬆緊追不放,我突然停下,背靠樹幹,看著那張兇狠猙獰殺紅了眼的野豬臉離我越來越近,迅速掐好時間距離,在她的獠牙離我的衣裳只有0。01公分的時候,我騰空而起,她撲了個空,一頭撞上來,獠牙深深插進了粗壯無比的樹幹,轟隆巨響中,落葉簌簌而下,老樹與野豬一起朝地上倒去。

半空中的我瞅準時機,將早已握在手中的一隻平安鐲以我所能調動的最高靈力,打入了阿松的天靈蓋頓時,各種顏色的光斑從她的每寸皮肉下滲透出來,她深黑的身體瞬間變得像玻璃一樣透明,像個五萬瓦的燈泡似的,照亮四周每一寸地方。

眨眼工夫,靈光消散,現場只剩一隻小尖牙插在樹幹上拔不下來的哼哼唧唧用力掙扎的小野豬。

一直戴在腕上的足金平安鐲,不止是裝飾品,為防萬一,敖熾在鐲子裡嵌了一枚細如牛毛柔若柳枝的“火鱗針”,那是他從東海龍王的保險箱裡摸出來的寶貝,被它刺中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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