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滿意的?”仲德也反問,王晗勉強擠出一個笑但答不上來。
“顏護衛功夫紮實,為人言語不多,做事卻不會比別人少,可見他是個會動腦子的踏實護衛,很合適做你們的人。”仲德又解釋給她聽。
“我們的人?”王晗重複道。
“對。”仲德站了起來,簡短的回答。他在轉身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對王晗繼續說,“假如沒別的事,還想麻煩夫人吩咐一聲下人,備些酒肉,過幾個時辰後我用得著。”
“哦,好。”王晗回了這句後,仲德心事重重地走出去了。
伴喜從外面輕輕地跳進來,一臉待命的神情,王晗見多了她們偷聽的本事,麻木以對。
“去,對廚子們說一聲,準備肉和酒。儘量用牛肉吧。”
“可是,夫人……”伴喜站著看自己的鞋。
“說。”
“侍琴姐也在外頭。”伴喜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王晗想了想,對伴喜說:“那就讓她去吧,你自個回去。”
“但,”伴喜的話還沒出口,王晗直截了當下命令。“快去!”
伴喜跳著出去後,屋裡又剩王晗一個人了。她靜靜地坐著,無意回到空蕩蕩的屋裡。
不知坐了多久,伴喜又從外面進來了。
“怎麼了?”王晗有點意外,一般情況下伴喜應該高高興興地回去歇著了。
伴喜拿著手巾扯來扯去。“侍琴姐已經吩咐好了,她……在那看著呢。”
“哦。”王晗說,“你想在那看著?”
“不不不!”伴喜晃動她的小腦袋,臉上神情既迫切又緊張。“奴婢……走了,又……又折回來了。”
王晗撲哧笑了出來。“我知道你折回來的,所以才問你啊!”
“夫人,”
“說。”
“奴婢不知道該不該……”
“外面有人嗎?”
伴喜搖搖頭,王晗又問:“你跟其他人提過了?”
“什麼?”伴喜反問。
“我指你眼下想說的事。”王晗耐著性子說。
伴喜又搖搖頭。“奴婢只敢第一個來跟夫人說,說了後便壓到肚底絕不再翻出來。”
“到底什麼事?”王晗沒耐心了,提高了她的嗓門。
“倒也不是大事……”伴喜的鋪墊在看到王晗慍怒的眼神後立刻截止了。“奴婢見到大人和……和潭小姐在後院裡頭一塊走動。”
驚慌像閃電般一閃而過,王晗剋制著她的情緒,問道:“除了走動,還有其它的嗎?”
“還有說話。”伴喜回答。
王晗簡直想把她手裡的手巾奪過來扔到地上,然後狠狠踩上幾腳!
“說說話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奴婢只是……奴婢只是……”伴喜顯然猜不透王晗的反應,弄巧成拙的驚慌顯露無疑。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該上報的當然要上報。”王晗說,“你見著他們有幾回了?”
伴喜投入地回想:“兩回,不,應該三回。”
王晗又一驚,瞪著她說:“那前幾回怎麼沒說?”
“奴婢也是……像夫人認為的,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伴喜說。
王晗沉默了一會,在腦中把定下的主意又堅定了一遍。這個時候,她想起了永遠跟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奶媽,複雜的感受一湧而上。“誰也不許說,知道嗎?”她嚴厲地對伴喜說,伴喜如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第一卷 相爭之痛 第二十一章 奶媽病了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王晗起床去找奶媽。她又忙什麼去了?她不太高興的想,沿著熟悉的幹得發裂的泥路走出去。伴喜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