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鹿聞笙的話,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客人們”收回打量探究的視線,紛紛打趣,詭異的友好起來。
進來地下室自然是不讓帶佩劍的,鹿聞笙來天仙樓的時候和季晏禮就沒帶,要是他不開掛,拿這些人可能真的沒辦法,最後要麼被發現處理了,要麼被迫同流合汙。
什麼新人福禮,不過是試探新人的幌子罷了,要是你拒絕了,他們便會針對你,要是接受了,和他們這些人也沒什麼區別了。。。。。。
鹿聞笙嘴角微勾,上臺的時候將這些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興奮又癲狂,眼神恨不得將臺上的少年撕碎。
少年隨著鹿聞笙的靠近,顫抖的越厲害,看著鹿聞笙的眼神中帶著仇視和絕望,還有難以遮掩的驚恐。
鹿聞笙漫不經心的解腰帶,很自然的捏碎了腰帶上的一顆珠子,無人發現。
他將青色外袍脫下,直接披在了少年身上,寬大的袍子將少年蓋的嚴嚴實實,少年愕然抬頭,只來得及看到對方一雙平淡的眼睛。
“這位道友,你這是何意?怎麼,惜香憐玉了? ”嚴風淡淡開口,眼裡帶著警告,臺下的“客人”也表情不悅起來。
“修仙界定製的六重罪,第一條是背叛正道宗門,勾結魔族者,雷誅不赦,後面的第二條便是無辜惱害殺戮常人、煉製人造爐鼎者,雷誅不赦。。。。。。在座的各位,揭掉面具想必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樣知法犯法——”
季晏禮起身靠過來。
嚴風並不著急的樣子,冷冷看著倆人。
“這是哪家弟子道聽途說要來伸張正義了?”
“砰砰!”
頭頂的天仙樓忽然發出許多混亂的聲音,還有很多人慌亂的叫聲,嚴風皺眉,正想說什麼,突然一群黑衣弟子衝了進來,將在場的人團團包圍,一部分人直接進屋搜查。
鹿聞笙反手掏出令牌,聲音不大,但是足以讓這些人聽見。
“問仙宗懾律真人坐下首徒,戒律堂首席弟子鹿聞笙,現在以你們涉嫌觸犯六重罪第二條的罪名逮捕你們!”
戒律堂弟子拔劍指向眾人:“願聽首席指令!”
眾人表情一變,嚴風眼神冷厲的看著為首的鹿聞笙。
鹿聞笙掃視一圈,對一些蠢蠢欲動的人警告道。
“你們最好還是束手就擒,也不要想著逃了,我身上帶著師尊的一抹劍意,要是發動了,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可就連審判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灰飛煙滅。。。。。。也別想著用秘法逃跑,我戒律堂可是有專門的法器。”
嚴風臉色變了又變:“何必趕盡殺絕呢?”
季晏禮出聲:“你們頂風作案,煉製人造爐鼎,還意淫我們的首席弟子,你一兩句話就想抹去嗎?”
“這自然不可能!”
頭頂忽然傳來一道帶著慍怒的聲音,隨著巨大的轟隆聲,天仙樓的地下室塌了,刺目的陽光好似要洗滌一切黑暗,將地下室照的亮堂堂的。
鹿聞笙注意到上面部分的天仙樓已經全塌了,好似被拆遷了似的,只有部分建築還在挺立著——難怪光線都擠進來了。
太上長老他老人家怒氣衝衝的趕到了,同時過來的還有柳霽謙這位“當事人”。
眾人表情劇變,連逃跑的心思都沒有了——修真界頂尖戰力面前逃個寂寞。
嚴風見此還想嘴硬:“我們只是買賣,沒有參與煉製人造爐鼎!”
其他人回過神紛紛附和,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減輕罪名——柳霽謙的事情頂多得罪問仙宗,加上人造爐鼎,可就是修真界公敵了。
“少東家,你前面可不是這麼說的。”鹿聞笙挑眉看他。
嚴風恨死鹿聞笙了,卻不得不好聲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