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截住了傳音!這麼多大佬看著呢,察覺傳音不輕輕鬆鬆?!搞這個,是要栽贓啊!!!】系統鬆了口氣,憤憤不平的喊叫起來。
鹿聞笙剛想跟系統說什麼,高臺上忽然有一他不認識的修士憤然出聲。
“好啊,你原來是魔修的細作!傳音我可都聽見了!”
那似乎是個散修,正信誓旦旦的指著他,鹿聞笙並不認識對方,不過那人賊眉鼠眼,看著便感官不好。
傳音被系統截住了,這人不可能知道內容說明他們是串通好的。
傳音?什麼傳音?我怎麼沒聽見?還是說我剛剛傳音沒注意?高臺上的人大多面面相覷,一些人則是眼神微動,跟著道。
“傳音啊,我也察覺到了。”
“嘖嘖嘖,沒想到細作已經侵蝕的如此厲害”
鹿聞笙環視一週,將那些出口顛倒黑白的人的面孔一一記下。
顧清和見他們說的是自家便宜兒子的朋友,回憶了一下,對鹿聞笙感觀還是不錯的,便道。
“什麼傳音?老夫怎麼沒聽見?”
君凝冷下臉來:“呂道友,你最好實話實說。”
被稱為呂道友,說鹿聞笙是細作的男修,嗤笑一聲:“大概是幾位坐的高沒注意,在場又不止我一人聽見——那被抓的魔修可是對攝律道君的大弟子說‘任務完成,大人放心’,這級別還不低哩!”
眾人頓時一片譁然。
縹緲谷經歷過背叛,谷主對此事最是敏感,幾乎是有人指認,審視的目光便看了過來,荀若和蕭陌站在師尊身邊,微微蹙眉,眼裡劃過擔憂。
柳霽謙當即想要說什麼,被太上長老傳音制止。
“這是在佈局呢,再等一等,聞笙那孩子作為當事人都一臉鎮定,你急什麼急?”
柳霽謙抿了抿嘴,終是沒吭聲。
鹿聞笙心裡微沉:果然,盯上的其實是他,這些受到襲擊的孩子也只是其中一環而已。
“可是剛剛他還保護了這些弟子。”
“萬一是他們配合的呢?不然長老宗主都沒注意到,他是怎麼知道的?”
鹿聞笙掃了一眼幾個像託的,總之都記下來——這是在給他下套呢?
不過他不後悔,若是他不出手,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可是鹿道友不是無情道的嗎?他師尊還是攝律道君,便是太上長老也對他青睞有加,不像是細作啊”
“誰說無情道的就一定正直?那只是我們認為的,大道不知多少,怎可盲目相信無情道的心性就一定好?他玩弄權術,在戒律堂搞一言堂,拉攏人心,這像是無情道修士會做的事情嗎?”
莫名其妙就被點了的鹿聞笙:啊?這是說的我?我這麼有手段我怎麼不知道?
戒律堂的弟子聽著這樣言論,表情越來越怪異:啊不是,你純栽贓啊?
顧瑾之當即跳出來就要打抱不平,結果發現嘴巴被老爹用法術封住了,急得團團轉。
問仙宗的弟子們也不是相信的樣子,小聲嘀咕,那些受過恩惠最多的外門弟子更是不平,看著那呂姓的修士也不太友善。
“誰當細作都不會是鹿師兄啊。”
“這個指認的人才是細作吧?”
“要是鹿師兄這般的人都是細作的話,還有誰值得信任?那咱們就別玩了,整個修真界可以直接完蛋躺平好了。”
“嗚嗚嗚嗚,鹿師兄要是細作,我也願意追隨他。”
“喂喂喂,知道你是向著他的,但是先別認定啊。”
不過到底不是都接觸過鹿聞笙的,有的也是道聽途說,懷疑起來。
“他是戒律堂的首席,還是無情道的修士,不正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