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別人的話樊老頑固不肯聽,那小子的話樊老頑固還能聽得進幾句。而且就算他不能說動老頑固,老頑固的奏章送到了陛下面前,我父親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保住你。”
裴寂點頭,又惋惜的說道:“可惜唐國公就是下不定決心,不然的話,前些天就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老頑固剛愎自用,把太原軍隊得罪了一個遍,軍隊裡對他恨之入骨的人到處都是,那時候唐國公如果能下定決心,事情就肯定成了。”
“那有那麼容易?”李二笑笑,又道:“父親派我來這裡,本來是想讓我看看有沒有機會動手,但我仔細看了看後,發現機會是還沒有成熟,老頑固確實有些不得軍心民心,但他畢竟清廉自律,威望太高,真要動手成功的把握並不大,所以我也沒辦法,只能是先保住你,保住我父親留下的舊部,慢慢等機會出現。”
裴寂點頭,恭敬謝了李二的保全之恩,李二則又說道:“就這麼辦吧,陳應良小子那裡,你跑勤點,一有機會就向他開口求情,打著聞喜裴氏的招牌求他,如果還需要錢財活動,儘管向我開口。”
“多謝二公子。”裴寂再次道謝,又道:“唐國公都已經被那個小子害成這樣了,還要讓二公子這麼破費,讓唐國公雪上加霜,下官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客氣什麼?誰叫裴叔父你和我父親是生死之交,你的事就是我們李家的事,叔父你遇到麻煩,小侄自然要盡力相助。”李二微笑著謙虛,心裡卻說道:“真用不著和我客氣,只有保住了你,這座晉陽宮裡的東西才有可能隨時姓李。十萬斛軍糧,幾十萬領甲冑,堆積如山的綢緞彩絹,有這些東西在手,就是拉起十萬軍隊也易如反掌啊。”在旁邊,不方便說話,所以求他替我保全宮監職位的話沒能說出口。”
“沒事,等有機會再說也不遲,反正他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李二微笑說道。
裴寂點頭,又很小心的問道:“二公子,他真能說服樊子蓋不再彈劾於我?那個老東西可是一直都看我不順眼,一直想把我弄走,這次好不容易抓住晉陽宮宮人逃亡的把柄,他恐怕很難善罷甘休啊。”
“放心,那小子的屁股也不乾淨,只要把他餵飽了,再加上你又是聞喜裴氏的人,他是不會不念點香火之情的。”李二安慰道:“樊老頑固和他十分投緣,別人的話樊老頑固不肯聽,那小子的話樊老頑固還能聽得進幾句。而且就算他不能說動老頑固,老頑固的奏章送到了陛下面前,我父親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保住你。”
裴寂點頭,又惋惜的說道:“可惜唐國公就是下不定決心,不然的話,前些天就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老頑固剛愎自用,把太原軍隊得罪了一個遍,軍隊裡對他恨之入骨的人到處都是,那時候唐國公如果能下定決心,事情就肯定成了。”
“那有那麼容易?”李二笑笑,又道:“父親派我來這裡,本來是想讓我看看有沒有機會動手,但我仔細看了看後,發現機會是還沒有成熟,老頑固確實有些不得軍心民心,但他畢竟清廉自律,威望太高,真要動手成功的把握並不大,所以我也沒辦法,只能是先保住你,保住我父親留下的舊部,慢慢等機會出現。”
裴寂點頭,恭敬謝了李二的保全之恩,李二則又說道:“就這麼辦吧,陳應良小子那裡,你跑勤點,一有機會就向他開口求情,打著聞喜裴氏的招牌求他,如果還需要錢財活動,儘管向我開口。”
“多謝二公子。”裴寂再次道謝,又道:“唐國公都已經被那個小子害成這樣了,還要讓二公子這麼破費,讓唐國公雪上加霜,下官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客氣什麼?誰叫裴叔父你和我父親是生死之交,你的事就是我們李家的事,叔父你遇到麻煩,小侄自然要盡力相助。”李二微笑著謙虛,心裡卻說道:“真用不著和我客氣,只有保住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