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父母都不懂得真愛,隨便就要把她嫁人,打算當天就離家出走。
她打好注意,最差的情況,也就是實在被逼的不行了,去跳崖。這女子一邊往路上走,一邊哭的很傷心。因為家裡農活在忙,家人壓根沒發現這女兒離家出走了。但走著走著,她卻有些遲疑了,長了這麼大,她連男人是啥樣都沒清楚見過,這麼去死或者這麼放棄自己,真的能行麼?
這女子想來想去,後來還是回去了。回去之後聽著父母的話,嫁給了外村的那個男子,婚後平靜,到後來生了兒子,努力培養兒子考上科舉,然後成了舉子老爺的孃親。她一聲不明白什麼是真愛,後來她問了自己的兒子,她兒子說,愛情就是哪種蘇蘇麻麻的感覺,就像是被雷劈中的感覺一樣。
這女子年齡已大,就快要做祖母了,但她心裡一直記掛這件事,後來看天上下雨了,就立馬衝到樹邊等雷來劈,結果險些掉了一條命。
猶記得,聽完故事後,翎兒郡主的表情非常的微妙。她想了很久,問夏籬:其實那位女子的一生足夠好了,起碼在我看來,就是幸福的一生了…你是想告訴我,其實我也應該聽從父母之命麼?
夏籬微微一笑:其實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擺正心態。
翎兒郡主想了許久,後來也主動的回去了。又聽了夏籬的建議,仔細的去打聽了薛卿銳這個人,都說人品絕佳。後來回京述職,長公主特意讓女兒看了看薛卿銳的樣貌,翎兒各方面滿意了,這婚事最終就定成了。所以長公主對夏籬十分欣賞,迅速就結成了友誼。
寶兒頭一次見著孃親這般親和的和陌生人說話,在一旁又聽的雲裡霧裡的,所以才將故事記下來了。這時候給南封邑講,也是順道想問清楚裡頭的含義。
不過一個小小的故事,夏籬只是有些枉然,也不知道為何,就將這個故事記得牢牢的,許多年也沒有猜透裡面的含義。後來用來和翎兒郡主講解,有些明白了裡面的擺正心態的意味,但南封邑聽完,卻若有所思的看了夏籬一眼,說了句:有時候,未嘗不可放其自然。
寶兒聽了,也學著父親的樣子轉頭看向母親。夏籬本不打算安慰南封邑的,但此時,卻意外的有了這種效果,被父子兩這樣兩雙大眼等著,夏籬十分不自在。側了身子,將後腦勺對著他們,睡覺去了。
待寶兒睡著,夏籬聲音悶悶的響起,“這事情你怎麼看?”
南封邑閉著眼也沒張開,但嘴裡卻答了話:“不可能是太后。她還不至於將這事情說出來。”
“這個我知道。貌似應該是你那紅顏知己鬧的事情了。”太后當然不會真的和南封邑鬧翻,這事情夏籬是知道的。
靜默了一戶,南封邑才又開口:“這件事,起源是在夏府的。”
夏府,榮氏,確實很有嫌疑。
夜裡,夏籬睡的非常的熟,又本能的轉過來,變成右側的樣子。南封邑將放在寶兒身上的大手一伸,微微攬住了夏籬的腰身,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早早的,南封邑又早起上朝去了,寶兒躲到了孃親的懷裡繼續睡的香甜。
朝廷之上,還是有許多人在議論南封邑,一些本熱情的想將女兒送進王府的,都變成了觀望的態度。南封邑稍微沉吟,處理好朝政之後,又宣佈,此生唯娶一人!這次,意外的沒有人上來反對,就連那個看不慣南封邑的額史官,也頗有些同情的望著他。如此一來,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現在就等著普通百姓慢慢漸忘這回事了。
汝炎自從知道自己有了世子以來,別提有多興奮了,活該添子的就是他一樣。但平日裡都是跟在南封邑身後的,王爺到了王妃屋裡又不準暗衛靠近,他也就無緣親眼看見太子的模樣了。相反的是,府裡的那些人,自從知道夏籬就是當家主母之後,時不時有空就到夏籬的屋子這裡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