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柔順的髮絲玩弄著,標準的臉不對心。
“啟稟皇上,小人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起火,不過最近天氣乾燥,只要一絲火星就容易引起大火!”那名太監誠惶誠恐地道,“這火好像是從寢宮裡面燒起來的,發現得晚了一些,火勢太大了,現在只能勉強控制不蔓延到其他宮,但是這清寧宮只怕保不住了!”
“太皇太后呢?”
“她老人家今兒個與太后相談較晚,累了便在太后那裡歇息了!”
“太皇太后沒事就好!好了,你下去把!早點把這火撲滅了!”等那太監離去,朱佑樘眸中神光微斂,他半眯著眼睛沉吟片刻,對著牟斌道,“你去叫個人去太后那裡,讓她們莫慌,今日早日歇息。現在天色太晚,朕明早再去探望她們!”
吩咐完畢朱佑樘一把抓住兒子在頭頂揮來揮去,想要躲避自己騷擾的小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將他抱起來,往龍輦走去,他的酒量並不好,今天為了逗兒子玩不小心多喝了幾杯,那金莖露的後勁很大,現在自己也覺得暈沉沉了。
“今天皇兒和父皇一起睡好不好!”朱佑樘蹭了蹭兒子的小臉,親膩地問道。朱厚照躲著他滿是酒味的嘴巴,往他懷裡鑽了鑽,掛著甜甜的微笑睡熟了。
半夜,朱厚照感覺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戳在腿上,他不舒服的蹭了蹭,那個東西反而更硬了,火熱的溫度穿過薄薄的衣料直接感受在腿上。
朱佑樘是被憋醒的,下身硬得發痛,是男人都不願意忍受的那種難受。他睜開眼睛,看到兒子正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兩隻小手八爪魚一般的攀在自己胸前不時抓動著衣服,胸前敏感的兩點被衣料摩擦得漸漸鼓起,越來越堅硬。
他尷尬的夾緊雙腿,想要把兒子從自己身上扯下去,心中懊惱萬分,果然晚宴上不該吃多葷腥,喝太多的酒,居然只是被兒子蹭了蹭就引發了慾望。
“嗯唔……乾乾什麼,別煩我睡覺!”
朱佑樘自以為用力的拉扯對一個醉酒的人根本就是輕若無力,反倒是激起了朱厚照的不悅,帶著被打攪的不爽,他努力的扭動著小身子,在朱佑樘身上蹭的更加厲害,幾乎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小小的腦袋埋在散發著熟悉氣息的胸膛裡拱了拱,緊緊地枕著朱佑樘胸前發硬的某一點,聽著有力的心跳聲呼呼地睡熟了。
很不幸,他蹭的位置實在是太詭異,在胸膛上磨來磨去的小腦袋正好壓著朱佑樘敏感的乳頭,而他的雙腿間恰巧夾著某根越來越硬的海綿體,讓朱佑樘難受得要命。
“皇兒,皇兒,快起來!”朱佑樘也顧不得會不會吵醒兒子了,伸出雙手捧著他的小腦袋晃了晃,再不解決自己目前尷尬的狀態,他就快受不了了。
“吵吵吵死了……”朱厚照打了個酒嗝,被搖得眼冒金星的漸漸醒了過來,他一邊抱怨著一邊費力睜開迷離的雙眼,“乾乾幹什麼呀!”
“皇兒乖,別趴在父皇身上!”朱佑樘忍著下腹難耐地疼痛,好言哄道。朱厚照抬頭的動作不時的牽動到腿部的肌肉,一緊一縮的夾到自己硬得發痛的慾望,實在讓他尷尬到無法形容。
父皇難受的聲音讓他覺得十分奇怪,這時朱厚照才遲鈍的發現自己雙腳間好像夾著一根發硬的棍子,他起身往後面挪了挪,朱佑樘正待舒一口氣,卻發現兒子睜圓眼睛湊了上去,火熱的鼻息噴射在那得不到安撫的可憐海綿體上,讓它不由得抖了抖,前端溢位的點點液體浸透了薄薄的衣料。
朱厚照只覺得眼前的東西都在天旋地轉,他左晃右晃地仔細端詳了半天,抬頭傻笑道,“嘿嘿,嘿嘿,不就是勃起了嗎!嘿嘿,嘿嘿,父皇真傻,摸摸就好了!”說完他出手如電的抓住了那根硬挺,忽輕忽重的揉捏著,感覺那火熱的慾望在自己手中越來越堅硬。
這個小鬼,在哪裡學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