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就幫你結了酒錢如何啊?”
飛兒這才抬起頭,細細打量起那女子來:細眉如柳,花唇微朱,妖嬈眼睛帶著凌亂的氣息,因喝酒和微微有些發紅的臉蛋,那女子身材嬌小,腰肢柔軟,乍一看去只是十七八歲的光景,像個到處飛舞的小妖精,難怪那幾個男子會有些著迷,會無賴潑皮一般地圍到她身邊。
“好啊,”那女子花瓣似的小嘴忽然微張,嘴角上揚露出微笑,“小二,都已經有人說要請客了,還不拿酒來!!!”
帶頭的男子倏地丟擲一錠銀子,小二的臉立刻變得笑逐顏開,屁顛屁顛地搬酒去了。
酒一上來,那女子肩膀倚靠在其中一人身上,另一隻腳,便毫不羞澀地勾上了另一個人的下巴,然後放在他大腿上。
“小美人姓甚名誰。家住哪裡啊?”那幾人嬉笑著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也不推諉。藥奴心裡看的氣,似乎又想起了小時候不堪入目的回憶,緊攥著拳頭,飛兒卻攔了下去。
忍耐,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少惹是非的好。
且說那幾人。被那女子靠在身上地那個。忽然感覺身側地女子重量變重。彷彿一面牆一樣向自己壓來。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才勉強抵住那沉悶地壓力……且說另一個男子。小美人抬腳都是一陣香風撲鼻。那纖細地小腿放在身上。姿態好不風騷。可這樣地姿勢才持續沒多久。他便忽然覺得腿上有如放了只千斤鼎。要多沉有多沉。同樣也是運氣抵制。好不容易才應付過來。
“小女子名小花。家住離此處不遠地嵐南山。幾位公子有興趣過去坐坐麼?”然紛紛變了臉色。好不容易從那女子身上掙脫出來。還故作鎮定地說道:“呃。那個。我幾個忽然想起還有事。不如改天再與姑娘閒聊吧!呵呵。先走了!告辭!”
變故飛快。那幾個人溜得也快。其程度之誇張。以至於其中一個人掉了自己隨身地佩劍也沒有回來拾。
那店中地人兒聽聞那小姑娘地說話。也紛紛變了臉色。瞬間通通收拾了細軟離開了。店小二更是瑟縮在臺面後面不敢出來。
唯獨飛兒幾人還坐在原地。吃吃喝喝。順便看著那女子。
那女子看見所有人都走了。忽然嘿嘿笑了起來:“怕什麼啊!嵐南山不就是一處亂葬崗。最近還有些鬧鬼麼!你們都跑什麼啊!”
“這女子來頭不簡單呢!”飛兒忽然以指沾水在桌子上寫下,“我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少惹是生非為妙。”
痕遠和藥奴跟著點了點頭,幾人起身,飛兒扯了張百兩銀票丟給小二:“不用找了,剩下的就買些好酒給這位姑娘解饞吧!”
太陽已經落山了,空氣也跟著變涼起來,晚風吹拂。將幾人額前碎髮吹得呼啦呼啦的。好不凌亂。
“飛兒姐,你剛才不害怕麼?”藥奴跟著扯了扯飛兒的衣裳。雖然他們三個現在還是三個男人的打扮,不過已經是晚上,又沒有人,也不會被發現。
“為什麼要害怕?人家只是說自己住在亂葬崗而已啊?”飛兒轉過頭來,只是有個圪節而已。
痕遠和藥奴不約而同地張大了嘴,她當真不知道亂葬崗的含義麼?
“飛兒,”痕遠也拉住她的衣襟,“亂葬崗,一般是不會有守墓人的。而且,就算有守墓人也不會是女人,更不可能自己跑出來說,住在那地方。”
古代人很忌諱這些的。
“你們地意思?剛才那姑娘是鬼嘍?”飛兒很鎮定地問道,然後看見痕遠和藥奴跟著點了點頭。
“哈哈哈!你們怎麼會這麼封建迷信!這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鬼!”飛兒大笑起來,殊不知自己早已經不是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女人,那個世紀所不相信的輕功、醫術她都學得會,怎麼就想不通這個世界不存在鬼?
“那姑娘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