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乎乎揹著手,一點也不主動。
常小娥看了兩眼就撤退了,她雖然不覺得偷窺有什麼不好意思,但物件換成自己的姐妹那就算了。
常小娥回房後,把所見所聞當做大新聞一一告訴穆襄,穆襄早就知道凌風和重瑜的事情,面上毫無訝色。
常小娥皺眉,吶吶自語,“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說著蹬了鞋子,拉過一隻枕頭,趴到床上。
穆襄近來已經習慣了她的“不請自來”,過去一段時日,從未多說過什麼,今日有心要逗一逗她,刻意裝出一臉疑問,走到床邊坐下,“你天天不回自己房裡,夜夜在我房中安歇,是何道理?”
常小娥轉過身子,瞅了她一眼,那一眼,有驚訝,有呆滯,有莫名其妙,還有理所當然……
。穆襄看著她天真靈動的樣子,心裡一動,瞬間湧上一陣狂喜,直視她的目光,微微一笑,常小娥安心地躺了下去,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嘴裡哈欠連天。
穆襄脫了外裳,爬上床從後摟住她,常小娥轉過身來,動了動脖子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同樣回抱著她。常小娥的身體很熱,無論嚴寒還是酷暑,一樣溫暖,充滿生機。
穆襄緊緊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個小小的暖爐,火熱的感覺從心臟的位置蔓延到每一隻毛孔,屋內燈火燦然,映照著兩具年輕美好的胴丨體,翻滾糾纏,常小娥的回應溫柔而生疏,一頭黑髮跟穆襄的纏在一起,凌亂地鋪在枕畔。
因為生活環境所迫,從小女扮男裝,穆襄的心思向來深沉,不知不覺中把一切事情複雜化了,像常小娥這樣的人,愛與不愛都很簡單,但她不懂,思考對常小娥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這輩子所有的糾結都獻給了穆襄,現在想清楚了,也不再扭捏,反正喜歡就是喜歡,人前人後,毫不掩飾自己對穆襄的依賴。
穆襄只有在這一刻才感覺徹底擁有了她,那種心意相通,靈肉結合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水行月恢復的很快,身體雖然沒有完全復原,但行路已經不成問題,穆襄仔細檢查過她的身體,經過治療,今後雖然再也無法使用武功,但手腳還是能動,日常起居完全可以自己料理。
臨行的前一夜,水行月坐在院子裡呆呆看著滿庭的月色,穆襄拿了一件衣服替她披上,水行月沒有任何感激的意思,冷冷瞅了穆襄身後一眼,語氣傲慢輕蔑,“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是不會上當的”。
常小娥快走兩步衝到兩人身前,掐腰而立,氣呼呼道,“你這人真不識好歹,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難怪栩無雙受不了你,活該!”
水行月聞言,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而危險,常小娥嘿嘿一笑,晃著兩隻手,挑釁,“你一個病人,哪來那麼大的火氣,你再瞪我也沒用,你現在打不過我了,你還瞪……”
穆襄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含笑瞅了常小娥一眼,常小娥知道她有話要跟水行月單獨談,輕輕哼了一聲,撒丫子跑了。
常小娥離開很久穆襄也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站著,水行月一身白衣坐在月下,姿容絕色,仿若瑤臺仙子,清冷的容顏帶著淡淡的哀愁,清風曉露,無限哀情。
穆襄站了很久很久,水行月才淡淡出聲,“你救我不過是想利用我對付離朱,因為沒有人比我更瞭解無名教……”
穆襄不否認她的確這樣想過。
“你跟我年輕的時候真的很像……”
水行月目視遠方,聲音清淡如霧,“我一直自負聰明,目高於頂,全天下,除了你母親,誰也入不了我的眼……那群臭男人都不是我的對手,連師父也敗在我的手下,我想殺誰就殺誰……”
穆襄聽她話語涼薄,微微蹙眉,只聽她接著往下說,“你母親一直怪我太殘忍……想當年,誰敢多看她一眼,我就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