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為難,挺胸昂頭,像只驕傲的公雞,領著身後一群小雞施施而行。
見人走遠,陸南揉揉笑僵的臉頰,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拿著笨重的木鏟埋頭專心鏟著馬糞。
自從上次被李棠溪押回遊騎營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十幾天時她臉上和身上的傷在三個同鄉悉心的照料下,就完全恢復了。
那個瘦高個叫韓字清,確定陸南的確是他的同鄉,一起參軍的陸家公子。那個被她頂替也叫陸南的男人是個¤╭⌒╮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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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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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公子,他爹是個孝廉,可惜生的這個兒子偏偏對讀書厭惡至極,就愛舞刀弄棒,在鄉里失手打死了人之後,他爹只好花銀子把他送來參軍。
真是坑爹的熊孩子!
一個馬廄被清理出來,髒物堆在一起,陸南又用木板車一車車推出去,運到營地邊後山,有專門挖的深坑,傾倒整支軍產生的生活垃圾。
用沾滿馬糞味兒的手抹去汗水,陸南拉著板車慢悠悠地走在回營的路上。本打算保住小命就找機會逃跑,哪想到這裡的規矩是一人犯錯,小隊跟著連坐。只要她自己逃跑,和她一個編隊計程車兵連帶什長都要被軍法處置,就是直接砍頭。自古打起仗來,對逃兵的處分都極其嚴格,以震懾人心。
雖然陸南並對她那些所謂的同鄉根本和陌生人一樣,可是她也做不到不管別人的生死。如果這七八個人被她連累而丟了性命,恐怕她此生難安。
何況韓字清和其他幾人對她還是十分不錯的。
陸南長長地嘆了口氣,其實最要命的還是她的性別問題……
在她發現自己名字和來歷都頂包了那個男性“陸南”後,然性別和身體還是她原廠原裝的。沒有神奇的一覺醒來,發現上面少點什麼——雖然少不少的也沒什麼區別,下面多了二兩……
別看現代軍隊女兵是讓人羨慕的存在,在古代別說羨慕,是根本不存在!女人在軍營裡只有一種地位——就是軍妓。
在紀律嚴明的軍營裡,軍妓是不允許攜帶的。更有甚者,發現軍妓是都要拉出來砍頭的,就為了防止兵將們沉溺於女色,打起仗來不專心作戰。
摸摸自己的平胸,撓撓自己的鬧袋,絕不能為了胸前二十幾年都沒給她帶來任何性別優勢的小籠包,丟了這顆勤勤懇懇為她出汗出力的腦袋瓜子。
不過還好,劇情安排還是挺合理的,陸南順手揪起路邊的狗尾巴草叼在嘴裡,一晃一晃地往回走。
在軍營低調的混了這麼久,陸南總算對她所處的故事背景有了大致的瞭解。
此地為袞州,大慶國十二軍事重鎮之一,主要用來防禦達怛人的入侵和與各個邊境部族的貿易往來。此次突發戰役,便是達怛新任可汗馬古兒趁慶國新帝登記,朝中內亂之際發難。只因內廷不穩,又來外敵侵犯,所以當朝新帝乾元帝只好臨時徵兵,戰事緊急,又內亂未平,徵兵程式也有失規範。致使徵來的新兵良莠不齊,背景複雜,身份核實不嚴。
陸南藉機撿了空子,保住了小命。
送完最後一車垃圾,太陽已經西掛。袞州所在相當現在的關外地區,早晚溫差很大,中午身穿單衣,傍晚已抵不住侵襲的寒意。放好工具,陸南打算回去添件厚衣。這個時辰兵丁每日操練已經結束,騎兵陣所乘的馬匹也由專門看護放牧的兵丁牽回。行軍倉促,馬匹供料不足,還需專門撥出兵卒晨間打草,下午牧馬。
無有戰事,任何人不得私自動用馬匹,營內更不得騎馬奔跑,騎兵操練用的也只是木頭製作的木馬。
陸南學過一陣子馬術,那陣子她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