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還望陸參領不要吝嗇。”那人身後的另一兇悍的男人幫腔的說到。
這種氣氛之下,看來難以善了,陸南心道肯定會是一番苦戰。但總不能叫這些人得意,要不以後的日子肯定更叫人心煩,李寒光就夠她受的了,這些跟班也來添亂。
“等我把少將軍的飯菜送回去,咱們演武場見。”陸南眼珠子一轉,有了對策,只是不得不去求助根本不想求的人。
“好!”打頭那人高聲喝道:“在下等恭候陸參領。”
☆、指教
炎熱夏日的午後,陽光像恨不得烤熟一切事物般,落下炙火,燒得大地熱浪滾滾。中午最熱的時候,慶軍大營光禿禿的校場上,頂著那熾熱金烏互相對峙的幾人,還未動手,就已經汗水淋漓。
吸進嗓子裡的空氣,似乎都帶著灼熱的高溫,點燃了每個人的身體。汗珠沿著鬢額滾落,滴在焦裂的黃土中,馬上蒸發的無影無蹤。空氣中沒有一絲風,整個天地間如蒸籠一般,消耗著幾人體內有限的水分。
“你們是請爺爺我來曬太陽的嗎?”單獨一人站在好幾個健壯漢子對面的少年,啞聲問到,言語裡帶著不耐煩的情緒。
那幾個呈品字形列站的男人,一個個滿臉傷疤,連脖頸間也隱約可見,隨意的穿戴,亂挽的髮髻,模樣都醜的那麼個性。
“哼,陸小子張狂,一會兒別被爺爺幾個揍得哭爹喊娘!”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嘲笑地回望著對面之人,盡是勝券在握的表情。
陸南皺起眉,轉頭看了看校場的入口處,像在等待什麼似得,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焦急。“廢話少說,你們到底是要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來?”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語氣裡更煩躁起來。
“好囂張!”第二排一個剃光頭臉色陰險地男人,走上前來。“在下到是要請陸參領指教指教,看參領的功夫是不是配得上你那高高在上的態度。”眼裡殺氣流轉,橫手當胸,做了個防禦的姿勢。
陸南心浮氣躁,中午飯還沒吃就被這幾個傢伙堵在伙房,看樣子不給她點教訓肯定誓不罷休。總迴避這種挑釁也不是辦法,這些人沒完沒了的輪番糾纏,真是什麼將軍帶什麼兵,都是執著到神經病類別的。
來校場之前,陸南吩咐伙房的雜役把李寒光的食盒,給他送回去。他見了這反常的現象肯定要問自己去了哪裡,計算著時間,李寒光大約會在她過招兩三人之後,趕到這裡來。用這種方法求助他,實在是不情願。可是如果他不出面制止這次“友好交流”,這些人肯定打算所有人輪流消耗她的體力,到最後趁她無力反抗的時候再下狠手。
即使有軍令的壓制,被嫉妒衝昏頭的男人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陸南輕蔑地看著眼前的“光頭強”,學著電視劇裡大俠風範,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向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被陸南這小看的態度所激怒,“光頭強”神色一厲,毫無章法地揮拳向陸南進攻而來。
那斗大的拳頭帶著悶熱的空氣,似劃出一條火線,威勢赫赫地砸向對方的面部。陸南稍稍一偏頭,輕易躲過。那人見一拳落空,隨即輪起胳膊橫掃過來,陸南微微側身,身後的手握拳豎擋在臉前,左手從那人肋下向上掏出,砸在那人柔軟的腋下。
“光頭強”忙收回拳頭,臉上疼的變色,難以置信的看著陸南。意料之外的神情爬滿臉頰,揉了揉發疼的地方,再次擺好架勢,不敢再小看眼前之人。
陸南輕笑,她是從幾歲就開始在體校訓練,後來轉學拳術之後,有幸得到過國內頗有威望和實力的拳術大家指導過。連續幾屆全國武術錦標賽,都穩拿女子組的冠軍。即使穿越到這個世界快半年時間,沒有每天堅持練習都有些生疏了,但現在看這些沒有受過系統訓練,只會憑著一股狠勁兒拼命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