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吧,真不要命了啊!惹急了他們,哪天在戰場上把你砍了說是敵人乾的,誰也找不出問題來。”
“我們不是不用打仗嗎?”陸南心底服軟嘴吧卻不肯認輸。
“怎麼可能!”周駿馳一臉“你想得美吧”的表情。“我們只是不容易被分派到頭陣而已,一旦戰事擴大,一樣要參加分兵佈陣的,都到這兒了,你還想看看風土人情就回去啊!”
“我以為……”看陸南十分認真的表情,周駿馳服了。
“你總是在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特別蠢……”
懾於趙青海一行人在,周駿馳被陸南暗地裡杵了好幾鐵拳也只敢齜牙咧嘴的小聲哼哼,怕引起他們的注意,節外生枝。
直到後來副監牧使來為趙青海挑好一匹滿意的戰馬,陸南和周駿馳都沒敢再出現。回來還被馬頭兒一頓訓斥,罰兩人連夜打掃好閒置下來的馬棚,才算完事。
打掃的無聊,周駿馳好奇起陸南一個小兵丁,怎麼會和少將軍的親信部隊扯上關係,看樣子過節不淺。陸南不想再提,含含混混地敷衍著周駿馳的好奇心,見她不願細說,心下也明白,識趣的不再沒完沒了的追問下去。
一直幹到鼓定三更,兩人才疲累不堪地爬回營帳休息不提,趙青海自白天見到陸南在飛駿營做事,一會到中軍,便馬上報告給了李寒光。
夜色深寒,寬敞的軍帳中燭光昏暗,李寒光高大健美的身形斜靠在椅子上,手裡的馬鞭一點一點地輕輕敲著桌子。一雙鷹目盡是陰鷙,饒有興趣地盯著跳動的紅色火苗,薄唇輕啟,略略沙啞的聲音裡帶了一絲疲憊。
“是卓九方主動呼叫的?”
“是。”趙青海聲音沒有情緒的回道,他已調查清楚,才來上報。
李寒光許久沒再問話,坐在那裡猶如一尊流線完美的藝術雕像,藏在燭火暗處的臉龐看不到什麼表情。
“你確定那個叫陸南的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沒有。”趙青海如實回答。“除了最開始與一些老兵有所衝突,後來都不了了之。再調去卓大人那裡,也沒有什麼叫人覺得不妥的地方……”
帳內再次陷入沉默。最近大戰無有,騷擾性質的探營和夜襲頻繁增多,李寒光數次整軍迎頭痛擊,又要防止敵人調虎離山,著實有些疲倦。一直像根刺紮在他肉裡的陸南,還要在這時消耗他有限的精力,實在頭疼。
大敵當前,若是混進敵方奸細,竊取軍中議事機密,攻防排布,可是關係到國之生死,天下命運。
“少將軍!”趙青海感到李寒光情緒裡的猶疑,狠聲勸諫道:“如今慶國內憂外患,達怛人虎視眈眈犯我邊關,緊要關頭,切不可叫這顆老鼠屎壞了大事……”
“嗯……”李寒光拖著長音應到。“可是如果這人能為我所用,也不乏如虎添翼……”良將愛才,雖然不放心陸南的身份來歷,但到是對“他”一身本事念念不忘。
“這……”趙青海心下其實不希望留下陸南的性命,他是個粗人,只懂得直來直去,有所顧忌,那把這顧忌消滅掉就好了,瞻前顧後地思慮這麼多,束手束腳,到後來反而壞事。
李寒光敏銳的察覺到趙青海在想些什麼,計較了一番,定下主意後笑道:“你也不用勞心,帶好你的兵就是,我改日去再探探他的底細,回來再做打算。”
“是!”
李寒光整個人沉入帳內無邊的黑暗中,只有渾身冷冽的氣息,像從地獄爬上來的修羅,趙青海不禁打了個寒戰,匆匆告退。
陸南……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九方,你真是盡愛撿些麻煩的東西回來養啊……”
☆、又見少將軍
陸南覺得自己最近肯定是無意間惹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