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都不想功虧一簣,這兩年,旁支七派的弟子越發膽子大了!”
魏十七心道:“孫二狗敢打蛇卵的主意,恐怕是看準了這一點,否則的話,戚都怎肯讓他冒險。不過這件事被我攪黃了,算是把平淵派得罪狠了。”
“平淵派那兩個弟子賊心不死,保不定什麼時候再摸回來,我懶得敷衍,你就留在這裡修煉,順便把他們都打發了吧。”
“是。”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正中魏十七下懷。
白蛇精懶洋洋道:“好,那就這樣,你且去吧。”
魏十七躬身行禮,緩步退了出去。
白蛇精坐在溫泉邊,伸手輕輕撥弄著泉水,心潮起伏,那些沉浸在心底的往事,一件件歷歷在目,就像發生在昨日。這麼多年過去了,往事並不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