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趁機紛紛逃了出去,陳紹鵬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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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賭定死生
來的正是土司府裡的守衛,卻說陳土司收到兒子的急報便敲了警鐘,將土司府裡全部力量都派遣出來,安排好夫人上山,自己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陳紹鵬見援兵已到,便推了一把昭佩道:“你快些跑!”說完便要衝殺過去,忽然覺得袖口被人拉住,扭頭看見抱著孩子的昭佩,神色淡淡的說:“你可有隨身帶的防身匕首?”
陳紹鵬一笑,從綁腿上抽了出一支牛耳尖刀,丟過去,“拿著!”
昭佩抱著孩子與哥嫂一起往村子外衝過去,昭佩的畫像臨動手之前高瑜已讓所有的人都一一看過牢記在心,因昭佩膚白貌美,與甘美蘭當地成日裡下海勞作的婦人不同,即使這會子雖然廝殺的正激烈,可還沒等衝出村子,還是有人一眼覷到了昭佩,喊了一聲:“人在這裡!”
頓時周圍圍上幾個人,手持明晃晃的彎刀便要劈殺而來。只見昭佩不慌不忙,一個彎腰避過,將孩子隨手塞到哥哥懷裡,道了聲:“你們走!”抽出刀具欺身向前。
徐家大哥略一猶豫,抱住孩子往村外衝去,這幾個人對昭佩勢在必得,徐家哥嫂卻沒太有人過問,他們幾人隨著村子裡的眾人逃了出去。
徐昭佩這邊卻是憑著上一世學的那些防身和跆拳道的技巧,原先在生金樓的時候還時不時的使上一些花拳繡腿,如今這番真刀實槍,又加上近身圍了三四個人,卻是週轉不開。
她遠遠撇見哥嫂孩子們都逃了出去,也頓時生了莫大勇氣。既然她掛念的人都不在身邊,便可放手一搏,死則死矣!
昭佩手起刀落,刺中一人胸膛,那小尖刀還沒抽出來,一把彎刀直直砍在她的小臂上,即便是這些黑衣人得了令要抓活的,手中存了勁道,可昭佩仍然手臂一軟,那牛耳尖刀鬆掉了下來,直覺得傷口劇痛,鮮血淅淅瀝瀝流了出來。幾人見這一擊得手,便掏出一支捕魚網子,揚手要將昭佩罩起。
昭佩一見急忙側身翻滾了幾下,後背卻忽然抵上不知名的冰涼硬物,竟是退無可退。昭佩頓時心涼了下來,倒在地上閉上雙眼,實在是想不出什麼人對她下手,很奇怪,在這種生死關頭,卻想起了蕭繹,不知道孩子的爹現在是否還記得她,自家可憐的娃娃,若是將來沒爹沒媽真成了一葉浮萍,可怎生是好?
可對陳紹鵬,卻湧上無數內疚之情,怪自己白白給他惹了這一場禍事,再無其他。有人揪著昭佩的頭髮要拎她起來,昭佩掙扎了幾下拼命廝打,卻被死死的壓手臂,雙手用繩索縛了起來。
陳紹鵬在遠處看著心急,但被幾個黑衣人合力纏住,救她不得。頓時大吼一聲,雙目赤紅,那斧子掄起如車輪一般,想要速速脫身。
幾名黑衣人動作迅疾有序,幾下便將昭佩綁了個結結實實,方要拖走,忽然一斬碩大無朋的大刀砍來,以鰲擲鯨吞之勢,將離著昭佩最近的那名黑衣人生生砍成兩半!那鮮血彷彿潑墨一般,轟然衝洩。
接著一股力道將昭佩扯了出來,卻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卻是豹頭環眼,身高八尺,大喝一聲:“那個敢動我家媳婦!”這般威風八面,將那些賊人都震懾了去。昭佩一望,那眉眼中有幾分和陳紹鵬相似,便知正是那陳土司,急忙相謝,陳土司一刀割開繩索,擺手道:“都是一家人,且站到一邊去,看我如何收拾著幾個賊人!”
這陳土司身高魁梧,右手反手拖了一把驚人彪悍的大刀,那霸刀拖在地上,一米三四長,寬一尺,隱約中似有雷霆之力蘊含在內,這般兵器卻是從未見過,難怪能將一成年男子一劈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