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清理手頭的工作。
波德和冷寒忙著將剛剛軋好的草料,向簡易的草棚倒騰著。上天彷彿是發怒了一般,瞬間天空就黑暗下來,抬頭望去,陰暗的似乎就要坍塌下來,厚重的雲層幾乎遮蓋了宇內大地。
只三兩分鐘,天空就下起了鵝毛大雪。呼嘯的西北風吹著大片的雪花,洋洋灑灑頃刻間鋪白了整個牧場。白了的地,黑了的天,讓人心裡無形的增加了幾分惶恐。
“先回去吧。”查理邊說邊向離他們百米開外的房屋走去。眾人見狀,紛紛跟著他一起向回走。
冷寒將草料堆到草堆上,看著漆黑的天,聽到查理的大喊聲,雖然不知道他要喊些什麼,卻猜想可能是手工了。急匆匆向外走去。
簡易的草棚經不起風的吹襲,冷寒還未走出去,那草棚瞬間坍塌下來。
“啊!”冷寒一聲慘叫,他的頭被棚頂的一塊木板砸中,腿部被一根主樑砸的結結實實。
“冷寒,你怎麼了?”波德邊說邊用力將冷寒拖了出來,然而,冷寒卻已經失去了知覺。
“冷寒,冷寒。”波德拖著他,拍著他的臉叫著他的名字。然而,冷寒卻一直沒有醒過來。“你挺住啊,我帶你去找查理先生。”波德邊說邊揹著冷寒向前跑去。
“查理先生,查理先生。”波德瘋狂地跑著,看到前邊的人們開始大叫起來。
“怎麼了?”查理停下腳步,回過頭用胳膊擋著風雪,眯著眼睛向後看去。
“查理先生,草棚坍塌,冷寒被砸中了,麻煩您找醫生過來給他瞧瞧吧。”波德邊說邊走了過來。
“哦?”查理急忙走過來看了看冷寒對波德道:“跟我來。”說罷又對某人道:“大家都先回去宿舍休息吧。”說罷便急匆匆地帶著波德向主屋行去。
夜晚的提前來臨,使整個牧場陷入一片安靜。在主屋的衛生室內,冷寒正躺在病床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不停地對身邊的老者說著什麼。
“希德,這個年輕人救得活嗎?”那老者看著病床上的冷寒問道。
“德老,我建議將他趕緊送去柏林。他的腦袋應該在這之前已經受了傷,而且經常會出現間歇性腦死亡的現象。如今又被砸了一下,我也不敢肯定,是否還能夠喚醒他大腦深處最深的記憶。”希德看著冷寒,憂心忡忡地說道。
“來人。”德老朝門外大叫道。
“德老。”兩名精幹的德國青年走了進來。
“佐西,速速備車去柏林。”德老看著二人說道。
“這……”其中一名年輕人走上前說道:“德老,這會外面風大雪大,怕是……”
“是啊!”希德想了想道:“德老,還是等風停一些再去吧。這會去柏林,怕是很難行啊!”
“救人如救火,如果不及時救治。這名年輕的中國人,怕就難以生存了。”德老說罷冷著臉看了看佐西道:“快去備車。”
“德老。”希德看了看冷寒說:“我跟他們一起去柏林。”
“也好。有你陪著我也放心一些!”德老說罷皺皺眉頭看著冷寒。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如果你真的失去記憶也許還是一件好事呢!說罷搖搖頭對希德道:“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德老,我去就可以了,您還是留下吧。”希德看了一眼外面咆哮著的大風和迷人眼眸的大雪,猶豫地說道。
“一起去!走吧!”德老又對另一名年輕人說道:“古羅,速速叫兩個人過來,將這中國青年抬到扯上去。”
“是。”古羅答應著向外走去。轉眼間,帶了三個人進來。與此同時,佐西也衝了進來道:“車備好了德老。”
“恩,出發吧。”德老說罷示意眾人抬著冷寒一同走出主屋。
“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