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的呢?”
王媽媽忙擺手,“這敬送鬼神的事情,我一個粗使的婆子可不敢亂說,錯了點,讓這院子染了什麼晦氣,豈不是要我的老命,以往我都是按照柳姑娘的安排去做,姑娘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如今你問老婆子,怕不敢亂說,萬我記錯了什麼那可不是要老命麼”
“哦,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去問柳瑟吧,我也不知道。”張小蝶兩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姑娘說笑呢,那柳姑娘都沒了,老婆子怎麼去問?”
“那你找管和事兒的人問啊”張小蝶面上帶笑,一副我不懂的樣子。
王媽媽一楞,不曾想她竟然能當著面這麼說,忙又道:“可如今院子裡不都是姑娘說了算麼?”
“媽媽你說話是不是要注意分寸了”張小蝶言語驟然變冷,平和的目光變得冷冽,王媽媽不由得心中發寒,竟升起了故意為難張小蝶的悔意。
“這屋裡不論是外面還是裡面的惹可都是知道的,世子僅吩咐我負責書房中一切事務,你剛才說什麼我是頭等丫鬟,又說什麼院子裡是我說了算,難道媽媽是想我落下個尊卑不分,餘祖代皰的罪名不成?”
這番話只聽得王媽媽渾身冒冷汗,這些大家都看著她不說話,暗的,明的,都變著法兒來為難她,不曾想到,今天軟柿子發怒了,而說的每句話她偏生無法反駁,頓時明白,原來這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
張小蝶見她面色微變,心中頓時得以,隨即又接著說:“我來這裡不久,說白了就是個茶水丫鬟,什麼頭等不頭等,難道媽媽不知道我從未領過月錢麼?”
這話倒是真的,從張小蝶來到現在,她就沒有領到過分毫,府上丫鬟等級的區分,就是看月錢多寡,這話一出,王媽媽頓時變色,作為一個資深的老媽媽信口雌黃,這罪可小可大。
“再則,這屋裡都是有分工的,即便是柳姐姐沒了,可媽媽們也該為世子多操心些,怎麼就成了我安排,這是什麼話,難道說屋裡缺了個大丫鬟,媽媽們就沒有頭緒了?以往那都是誰做事?怎麼媽媽前來問我一個茶水丫鬟?”
幾番質問,王媽媽已經面如紙色,張小蝶意思再簡單不過,既然你們是這屋裡的老媽媽,那就該有但當,撐得住場面,不然要來何用?如今不僅不想著法兒來維持好流芳軒的事務,竟然還還跑去問人家一個茶水丫鬟,要臉不?還有辦事能力不,若不行,那主子換人成了
“媽媽,既然這件事情你不知道,我給你想個法子,你不如就去問問前院肖管事,興許他比較清楚,想法子我不成,幫你跑腿兒那還是成的”
王爺府上的肖堃管事那可就是府中內務的一把手了,找肖管事問那不就是自己找死麼?
張小蝶話一出,王媽媽立即擺手,“不……不用了,這事兒我再尋往日的單子瞧瞧就知道該如何做了,姑娘本就忙,就不麻煩了……”
那王媽媽如洩了氣的皮球,一邊說一邊往外退去,院子裡有些好事的當然也聽見之前張小蝶所說的那番話,大家相視一眼,終於明白,裡面的人不似那種徒有其表的人
和王媽媽對戰一番,張小蝶頓覺得很是疲憊,這叫什麼事兒,當個丫鬟還這麼操心何必來著,不過想到明日去康俊峰家做客的事情,心情又好了起來。
第二日,張小蝶豁出去了,與其被人低聲議論她和李瑾如何如何,不如就認了,於是她去找了肖管事。
這肖管事約莫五十歲樣子,待人處事自與他人不同,也不自持身份擺架子,相反,見到張小蝶也不驚訝,也不奉承,不卑不亢有著王爺府第一管事的風範。
“小蝶姑娘找我所謂何事?”他面帶笑容,絲毫不因為張小蝶的越級行為而不悅,也不因為張小蝶是李瑾的人而有所奉承。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