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期待變成了苦澀,差點眼淚掉了下來。
騰玉玉將無雪的手一拉,道:“林五姑娘,你多大了?”無雪道:“剛滿十八不久。”騰玉玉一驚,道:“呀,原來是妹妹啊,我都十九歲了。”無雪微笑道:“那這麼說我得叫你騰姐姐了。”
騰玉玉喜道:“正是,來,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無雪向後望了一眼,無心對她微笑,無雲幾人也不動聲色,只得任由她拉著去了。
任無鋒道:“幾位請坐下,我還有些事情想說一說。”
無修說道:“任先生程先生客氣了,師父吩咐過了,如果有機會我們會幫助陰陽山莊的。”兩人面色一喜,任無鋒叩首道:“那我任無鋒就在此替騰二先生多謝幾位了。”程東山急忙也點頭致禮,均是熱淚盈眶。
無心道:“兩位先生不必多禮,家師與騰奇先生相交頗好,這是我們應當做的事情,有什麼事情,但憑吩咐吧。”
任無鋒道:“多謝,多謝。來,幾位上座,東山,去好好安排一下,這幾位都是我們陰陽山莊的恩人。”
“是,是。”程東山笑著下去了。
好一會兒,任無鋒安排了一頓豐盛的宴餐,款待幾人,不過騰玉玉始終不讓無雪出來,無雪也說說笑笑不肯出來,程東山也沒辦法,只得由了她倆去。
除了無月,那五人推杯換盞,相談甚歡。無月絲毫也不理他們,只是自酌自飲,看起來鬱鬱寡歡。
忽然,門口傳來‘報’,是個陰陽山莊的僕人,他道:“任管家,程內執,外面有個人求見,是個年輕公子。”
“哦?”程東山道:“他叫什麼名字?”
那人道:“他說他叫黃偉清。”兩人一驚,任無鋒道:“快去請他到這裡來。”程東山起身道:“我去請他。”見兩人神色恭敬,無心心道:看來這個叫什麼黃偉清的人來頭不小。
無月心頭一緊,無修道:“三師姐,黃兄是來找你的麼?”無月道:“我不知道,那人像個癩蛤蟆一般,我不認識他。”無雲耳尖,問道:“無月,你認識那個人麼?”無月冷冷道:“我不認識。”
無心笑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那個黃偉清到底是誰?”無修道:“他是……”無月不耐煩地道:“不要說了。”她倒是生起悶氣來了。
無心道:“無修,我忽然想起事來了,我們去闊山門的路上談到昨日你們在凡人酒樓的事情,無雪她說到什麼黃什麼的時候,總是被無月打斷,看來那是一個人啊,對不對?”無修點頭,道:“那個黃公子似乎對三師姐一見鍾情。”無雲哈哈笑道:“三師妹這麼漂亮,尋常男人那個看了不動心?”無月羞紅了臉,嗔道:“你們可別亂說。”
無心問道:“阿月,你可喜歡他麼?你都二十的人了,也可算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無修道:“我看黃公子對師姐是真心的,昨天還為她擋劍受傷了。”
任無鋒笑道:“若這事可以,那也是好事,那黃公子是我們萬劍城黃城主的獨生子,雖然他與三小姐有婚約,但兩方其實都不怎麼當回事,上次他和三小姐兩人就鬧掰了。”
無心道:“這黃公子人怎麼樣?”無月淬道:“天天在那凡人酒樓的風月場所廝混,那裡是個什麼好人?”無修道:“師姐你可就錯了,凡人酒樓是青樓而非妓院,是個風雅之地,絕不是那種出賣身體的地方。”
任無鋒點頭,道:“黃公子是個風雅之人,在那裡自然很受歡迎,你去聽聽那些歌姬唱的曲子,很多都是黃公子填寫出來的,他可是個才子呢。”無修笑道:“還真沒看出來。”任無鋒道:“萬劍城有三首歌曲很是流傳開的,‘牧童謠’,‘美伶霓裳曲’,‘荒雨疏’,這三首其中兩首都是黃公子填的詞,盛傳一時,他愛作書生打扮,所以也被人稱作‘劍城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