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可不好受吧?”
無玉道:“他打我一掌,也受了我一下,別看他沒事,其實受傷不比我輕呢。”司空玫錘了他一拳,道:“還吹呢,剛才打鬥時候我看你那樣子,就像要支援不住了,到底怎麼樣?”無玉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當沒事了。”說著,又輕叫了起來。
司空玫道:“你這人也真是的,受傷了還要逞強,我看你比那個二師兄襲無雲差遠了,怎麼會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呢?他看起來是個粗魯的,其實心細如髮,而你看起來精明,卻實在笨的透頂。”
無玉臉色一板,司空玫見他呆了,道:“怎麼了?我說你兩句,就生氣了?”
“你們什麼人?”背後傳來喝聲。無玉道:“有人來了,似乎,有些……”司空玫轉頭看去,數十個人將兩人已經逼到了牆角。站在前面的是個白髮黑鬚的老者,看起來倒是精神矍鑠,腰間懸著一把長劍,澄澄金光,劍氣滿溢,一看就不是凡品。
那老者看到司空玫,仔細又看了幾眼,臉上充滿了疑竇。無玉見他如此,道:“不好意思,我們走錯門了。”上來個錦衣中年人道:“父親,我看他們形跡可疑,要不要上報給城衛隊?”老者揮手道:“先等一等,問問他們。”
他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我私宅?”
無玉道:“老伯,我們的確是走錯路了。”
錦衣中年人道:“走錯了?這門是關著的,你們走,難道還不從門進來?依我看,是不是偷東西來了?兩個少年人,一男一女,竟幹這樣的事情,被發現了還要撒謊。”
司空玫怒道:“什麼撒謊啊?說了你又不信,要我們說幹嘛?”她眼睛看向那老者,突然有種頗為熟悉的感覺。那老者亦是看向司空玫,對無玉卻是瞥了一小眼。
旁邊一個人對錦衣中年人附耳兩句,錦衣中年人道:“父親,您看?”老者還是不語,眾人只得等著,好一會兒,無玉終於忍不住了,喝道:“你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幹什麼,這麼大年紀了,也不害臊?”旁邊人都怒了,一個上來要揪無玉。無玉和司空玫對視一眼,他們能看出,在場眾人都是高手,那老頭的氣息更是深不可測,兩人均是不敢輕舉妄動,十幾把武器,猶如芒刺在背,一動的話,那些人瞬間出手,兩人絕對是跑不掉的。
無玉低聲道:“我拖住他們,你先走!”司空玫淡淡道:“不行,這些人武功太高,咱們兩人想走都走不掉,況且你還有傷,高一虎的人還在外面等著,咱們……跑不掉。”
無玉道:“我說你們不信,不說又要動手,這是什麼道理?”
“等等!”那老者最終還是說話了,道:“你可是姓司空?”司空玫也不好隱瞞,想要說,無玉低聲道:“千萬不要說,萬一就是抓咱們那些人呢?”司空玫道:“不會,若是他們,豈會讓我們說這麼多話?”別開無玉,施禮道:“爺爺說的正是,您認識我?”
無玉心裡嘀咕:怎麼見面就叫別人爺爺呢?
那老者眉頭一展,道:“果然不錯,那眉心硃砂原來還在啊。”無玉見他突然臉上帶了絲笑意,心道:怎麼她在哪兒都有人認識她呢?司空玫拜禮道:“不知爺爺是何人?”
老者連忙扶起,笑道:“說起來,我與你還有些淵源,你眉心那硃砂還是我刻上去的呢。”眾人一聽,無不驚訝,一個稍上年紀的八字鬍中年人站出來笑道:“我知道了,這一定是司空家現如今的二小姐,單名一個‘玫’字。”眾人不解,那八字鬍道:“十八年前,司空夫人誕了一女,生下來時候一片藍光,奇異非常,也寒冷非常,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生陰體。當時有一位名望頗高的老先生提出在她眉間刻上硃砂印,用以鎮壓體內的寒氣,尋來三百三十三年的火麒麟之血,凝成一滴,刻於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