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的。”棍兒道:“兩位,不,三位,我走了,明日我再來看無玉,堂堂正正的從大門進來。”
說罷,人影一閃,也不見了影子。
梁不澤心道:淳花贏眼光果然不錯,不說他自己和司空玫,就連這新招來的這個人武功也是如此厲害。
前腳剛走,卻聽得外面熙熙攘攘的來了很多人,那鄭潮帶了一幫子人湧了進來,鄭潮道:“七公子,剛才巡邏的聽見你這裡有打鬥聲,發生了什麼事情?”梁不澤淡淡說道:“沒什麼事情。”鄭潮觀察了一下,問道:“小芍姑娘,剛才發生了什麼?可是很吵呢。”小芍道:“我只是和公子頂撞了兩句,公子教訓我呢。”梁不澤道:“鄭潮,快帶著你的人走,我這裡無論發生了什麼,也用不著你管。”
眾人皆有不忿,但唸到梁不澤乃是大梁府七公子,也不敢多說,鄭潮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告退了。”
說罷,帶人又出了院子。
司空玫雖然聽到外面聲音,卻也未曾理會。
第二日,梁不澤的孃親來看無玉,聽說他曾是救了梁不澤的恩人,便又遣人送了不少補品過來給無玉吃。
司空玫則是寸步不離的照顧無玉,有人尋她也被拒絕沒見,到了中午,梁不澤出去了,她剛給無玉喂午飯時候,淳花贏、梁不薇和孫懷真到了。
無玉想要起身,淳花贏忙慌的過來道:“無玉兄,還是不要起來了。”無玉道:“淳兄,你感覺怎麼樣?”淳花贏猛的跪下,聲淚俱下道:“無玉兄,你的大恩大德,淳某永世不忘。”梁不薇坐近道:“無玉,這次……真的多謝你了。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們能做到,一定不會拒絕。”
司空玫冷道:“你是早就知道了吧?好一齣苦肉計啊。”梁不薇道:“你何出此言?我知道了什麼,又是什麼苦肉計?”淳花贏何等聰明?這裡瞭解無玉的除了她就是梁不薇,司空玫多半是懷疑自己利用無玉對梁不薇的情義來讓他施以援手,這樣事情就變成了你情我願的事情了。
無玉道:“小玫,你說什麼呢?什麼苦肉計?”
淳花贏道:“我昨日跟無玉兄是說了很多,可我並沒有什麼私心,只求他能幫我一個小忙。”司空玫冷道:“就是這個忙吧?”
無玉道:“你不要誤會,這是我和淳兄之間的秘密,乃是我自願的,我都不計較,你又何必糾結?”
司空玫眼淚又出來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僅武功全失,而且體內中氣不足,虛不受補,隨時可能失去生命。”無玉道:“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淳花贏道:“無玉,是我害了你,對不住了。若是你有什麼要求,我一定不推辭。”
“啊……”屋外傳來大大的哈欠聲,極為慵懶的聲音傳來:“大早的沒聽到烏鴉叫,倒是被這惺惺作態的聲音吵醒了,更加晦氣。”
無玉心道:棍兒,他來做什麼?淳花贏冷道:是哪位朋友,還請下來說話吧。
棍兒翻身下來,對司空玫道:“昨天在上面躺了一夜,你的話可真多呀。”司空玫神色急變,道:“你聽到了什麼?”棍兒挖了挖耳朵,道:“我棍兒就是這雙耳朵靈,不過嘴巴也算嚴實,說什麼我是不會講出來的,除了你,我這小兄弟也說了不少話,不過是夢話,我不當真,今天也全忘了。”無玉驚道:“你聽到了什麼?”
梁不薇冷道:“又是你麼?昨日要不是你,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無玉為了你情願把自己抵押下來,而你倒好,現在說起風涼話了。”棍兒睨了她一眼,道:“不就喝一點酒嗎?哪像你們,似乎要把我兄弟一輩子都毀了,看來,還是要我去照顧他下半輩子。”
無玉道:“此事是我自願,怨不得別人,淳兄,諸位,可否讓我和梁小姐單獨說幾句話?”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