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如此。嗚……如果他非要逼我,那我也只有一死!”
範銀鈴安慰道:“不要擔心,師姐給你想辦法。”
“辦法?還有什麼辦法,他連我孃的話也聽不進去,我們又能怎麼辦?”
聽她抱怨,範銀鈴邊拍著安慰邊道:“師姐給你想辦法……”
她像是個孩子,趴在範銀鈴懷中睡著了。
……
太玄宮三宮四殿,尤以太玄正宮為雄,其長寬各越近百丈,東西南北各有殿門,紫氣東來,以東為尊。東門前方乃是朝天路,路列兩旁,左有時刻年輪,宏偉端莊,此為君子應天守時,器量寬廣。右有擎天巨劍,道法凌人,意為君子如劍,鋒芒在天。
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或是名門望族,或是江湖大俠,或是本領高強,不過今日的主角,還是在太玄宮,這個在中央大陸屹立不倒的龐然大物。
日光照耀之下,太玄宮殿前已經站立有人,他們個個著乾坤二氣長袍,氣質非凡,一共二十四名,他們是太玄宮的二十四正宮長老,是除卻太玄宮主和聖劍使以及兩名名譽宗老外的最高首領。眾人站立在划著橫線外的地方,離宮殿也還有一段距離。
站列在第一位的長老一揮繡袍,喊道:“列座!”
前方“跨啦”一聲,地上一陣凸起,眾人嚇得連忙後退。
一會兒聲沒了,只聽有人喊道:“是凳子!”又有人道:“還有桌子!”
那些凸起自地下升起,竟形成了圓柱形的石凳和方形石桌。
那當頭的長老道:“多謝諸位給我太玄宮面子,不過今日這座位略有些寒酸,可不是叫眾位坐冷板凳啊,哈哈。”
胡伏道:“這鬼主意肯定是你賀老兒想出來的吧?”那老者乃是太玄宮二長老賀勞。
右邊當首的老者道:“先請胡長老入座吧。”他是太玄宮二十四正宮長老之首,張空。
太玄宮一弟子叫道:“胡長老可別擔心,這凳子是溫玉所制,冬暖夏涼。”
眾人一聽,都道:“玉石為凳,太玄宮可真大的手筆。”
賀勞道:“子風,帶人入座。”
說罷,便從側邊走出三十個白色繡著騰雲袍服的青年,當頭的更是俊採神馳。
陸無聲暗自打量:“這就是尤子風?果然不同凡響。”
尤子風帶人圍成一個缺口,道:“請諸位按照順序入座。胡長老,你們當先,請吧。”
胡伏也不推辭,看了看後面的歐陽家的人,道:“老夫先行一步?”
那歐陽家的微笑道:“請吧。”
眾人各自入座,又有專門人送來水等物,坐定完畢,也已經到了巳時。
約摸過了三刻,隨著一聲颯然的輕響,太玄宮長老及一列弟子各佔其位,賀勞喊道:“請宗主!”
擂鼓鳴鑼,旌旗飄動,眾弟子中簇擁出一個人來,約摸五十歲年紀,臉上表情嚴而不厲,神態凌而不銳,一身水色錦袍,手提吞口亮銀劍,威風凜凜,儀表堂堂。他身在此處,看去又彷彿在萬里之外,觸手可及卻又縹緲無方。
眾人皆是感謂:此乃當是豪傑。
江人彬開口道:“今日太玄宮繼位大典,也是神武試煉之日,江某人得天之寵,得人之信,請到在座的各位英雄豪傑,實在是榮幸之至。太玄宮以劍聞名,但其非神武二字本意。自古英雄出少年,今略備薄酒,擺下神武臺,也是為年輕才俊一個在天下人面前展示自己和切磋的機會,學無止境,武學一道也無止境,若能在神武試煉中表現出色的人,擇取十人,可入太玄宮,若不願加入,也可到太玄宮神武宮參習一年,還可以有機會得到震玄劍。”
震玄劍誰都知道,劍器中排名第八,也是一把絕世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