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在說誰?”
葉歡學長低聲笑了,“還能有誰,我在教你怎麼談戀愛呢,丫頭。”
“我都沒有個實踐物件。”我腦海中浮現出歡場之中,我與艾尋歡那依偎的背影,那大概是我看過的最好的電影。
“可以先實習。”葉歡學長笑著說,“想找個陪練麼?”
“誰?”
我不自覺,有些心跳加速,不是為了某個特別的人,只是為了這特別的話。
黑乎乎的,我看不見他,但是我能感覺到他溫柔的鼻息。
葉歡學長他在我耳邊說:
“柴可怎麼樣?”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柴可是為了我一個人而來的。
飯局是一場相親,我就是主角。
“不要等他了,你們不會有結果。”
他如此溫柔,如此善良,為何這話,卻直直得剜心剜骨,讓我痛不能言。
作者有話要說:太邪惡了,太邪惡了。
這男人不是男配,但是他還會再本系列中出現,在第二本,咳咳。
27生日surprise
2010年11月1日,光棍節,我27歲生日。
也是——我與相親男柴可“契約”成立一週之際。
這一天著實該普天同慶的。葉歡學長為此特允我提前下班半個小時。然後我就在幾乎半個公司玻璃窗的注視下,騎上柴可那大的嚇人的純黑色摩托,揚長而去。
這事兒還得從柴可夫斯基奉命與我相親說起。
這位柴可夫斯基,即柴可,是卿美顏年輕時代的情敵生下的兒子,雖然他爸並不是卿美顏和他媽共同追求的那一位——
男人跑了,女人們間的戰爭,從未消停。
於是,若干年後,當卿美顏主動提出幫柴可找女朋友時,他本人和他母親大人對此都不抱什麼希望——事實也正是如此,他的相親物件,是我。
其實那天他還心懷僥倖,一進那個屋子就把相親物件的目標,毫無意外的鎖定在了“雲清”身上。
據卿美顏介紹說,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學生時代就很多人追求——
只是,卿美顏“忘記”告訴他,追求我的,都是女人。
我想,這多少還算個致命的錯誤。
那一天從電影院出來,卿美顏就藉口加班把陸冰給拐走了,葉歡學長也開著車揚長而去,只把我扔給了和我同樣驚魂未定的柴可。
但是柴可此人,適應能力的確非同小可,很快就摸清了狀況,並且於午夜時分送我回到了家門。
從電影散場到午夜,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很多事情可以發生在這兩個小時內。
我想,無論是卿美顏還是葉歡學長,對這兩個小時的揣測都是很斑斕的。
但是我敢打賭,他們絕對想象不到我們究竟做了什麼——
我們找了個喧鬧的酒吧,安靜地談了談。
我開門見山:“抱歉,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
他也很單刀直入:“抱歉,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種性別。”
我瞟了他一眼,他隨即笑呵呵地說,“我是說,我喜歡特別女人的女人。”
其實柴可此人,雖然看上去很隨性,也從事著一份很時髦的工作,但是擇偶觀上,還是很傳統的。
“我在找一個人。”我把那杯可樂,活活地給捂熱了,燈光有些紙醉金迷,我卻異常清醒。
柴可側身坐著,看著舞池中的男女,端起超大號啤酒杯一飲而盡,手背擦了擦嘴,說,“巧了,我也在找一個人。”
“哦?那我們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那就為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