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還有直接把手放在我手上,一起移動著滑鼠。
“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天后,你也要記住,我就在你身邊,以某種特別角度看著你呢。”
“你再敢不辭而別,我就,我就,我就——”
“你就嫁給柴可夫斯基?”他笑著說。
“我就終生不嫁!”說出這氣話後,我不自覺地開始臉紅,他手依舊握著我,我們共同控制滑鼠,共同控制人物,共同控制歡場,它正在我們面前爍爍生輝。
“葉歡學長說過,我和你在一起,不會有結果。”
“雖然他一向都只是個理論派,這一次我不得不說,理論還是比實際有前瞻性。”
“什麼意思?”我試圖扭頭,臉頰撞上他嘴唇,劃過一瞬,一股燥熱。
我們對視著,其實我幾乎看不見他五官,因為離得太近,只能看見他鼻子上黑頭。
“怎麼,你又想啃我?”
他每一個最細小面部表情,都在我面前無限放大。
然後,他慢慢地向後退去,說,“啃我之前,先穿上這個。”
了無生氣粉色睡衣躺在沙發上,我皺著眉,“休想。”
其實,我想,我有一天也許會為他穿上那半長不短粉紅色絲綢睡衣。
前提是,他先給老孃滾出這房子。
“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出去?!”
“你這麼想我搬走麼?”
他玩味地看著我,我叉著腰理直氣壯地說:“不搬走也行,你要付一半房租!”
“那如果我買下來呢?”
“什麼?”
“這小區不錯,房子雖然老了,倒也安靜。”艾尋歡眨了眨眼睛說,“你得叫我一聲,戶主大人。”
“戶戶戶主?”我磕巴起來,確,兩個月前陸冰對我說過,房東換了,還是那個租金,這種事向來都是陸冰去操辦,我也沒有多問。
沒有想到……
怪不得這丫開車到這裡輕車熟路!
“租客,您對戶主大人小住在此有何異議麼?”
“沒有,一點也沒有,有錢就是爺。”我偃旗息鼓,“爺,您想怎麼玩?”
“玩嘛……要等船靠岸。”
“船?”
“船。”
艾尋歡說船,是維多利亞女王號。
此船於10月4日始航,為期兩個月,12月5日靠岸。
12月5日距今天,尚有半個月。
“我失蹤這兩個月,總要給那些咬住我不放傢伙們個交代。於是,其實,我一直在船上。”
艾尋歡狡黠眼神,熠熠生輝。
“怎麼那麼湊巧,船正好是10月4日開出去?”
“……”艾尋歡微微揚起下巴,“那艘船姓廖。法人似乎是,你葉歡學長。”
在艾尋歡失蹤第二天,在完全不知道艾尋歡打算和去向時候,葉歡學長就已經為未來鋪好了路。
我似乎一直把學長他看太過簡單了。
他才是天之驕子,廖家繼承人,只是那溫潤微笑,總是輕而易舉地欺騙了很多人。
“既然他已經給我準備好了遊輪,那我又怎能不領情。”艾尋歡這樣說著,彷彿已與葉歡有了多年默契,如何從無到有,甚至是無中生有。“他出遊輪,我出照片,簡直就是鐵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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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斬,有了艾總訊息了——”葉歡學長在我面前雲淡風輕地撒謊,溫潤如玉外表下,是深不見底城府,“這傢伙原來是跑到遊輪去鬼混了,害得我們白白擔心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