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在緊張而又有秩序的工作著。
在紡織廠的第三車間裡,絕大部分職工也跟其他職工一樣,正在忙碌地工作著。
在車間主任的辦公室的沙發上面,躺著一個年輕的女職工。
他的身上的衣裳上面,很多地方都有著大片大片的血跡,頭上,用一塊白色的毛巾輕輕地包裹著。
那塊白色的毛巾也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殷紅色。
她的身邊車間主任錢學民,和還有其他的幾個女職工。她們的臉上一個個都是萬分焦急的神色。
這時。錢興祥帶著魏作炳飛快地趕了進來。
“怎麼樣?”錢興祥一走進裡面,看了一下那手上的女工大聲地說道:“現在陷別忙著說別的事情,趕緊把她送醫院去。”
說著,錢興祥就立即彎下身去,抱起那個受了傷的女人,幾步來到車子裡面,一旁的魏作炳和錢學民也立即坐了進去,
錢學民坐下後,就從錢興祥的手中接過那個受傷的女人,錢興祥發動車子,就飛也似地朝著市人民醫院飛馳而去。
在通向搶救室的路上,錢興祥抱著那個受傷的女工,在前面飛快地跑著。
“讓開,讓開,快讓開。”錢學民一邊緊緊地跟著,一邊大聲地叫喊著,通知前面的人讓道。
搶救室裡面,哪個受傷的女工已經躺在了手術臺上,醫生們正在緊張地忙碌著。
這時,躺在手術檯上的那個女職工的眼前,不斷地在晃動著剛剛經歷過的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她正在操作著,紡織機正在“啪嗒啪嗒”有節奏地運轉著。
忽然,她看到前面有一個經線斷了,就關掉機器,俯過身去接頭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那長長的髮辮,落到了一邊正在飛快運轉著的皮帶上面,那飛速轉動著的皮帶,帶著她的頭髮轉動著,一瞬間,就在他接好頭,剛要站起來的當兒。
“啊!”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長長的尖叫聲,隨即,他的身子也就軟綿綿的倒在了機器旁邊。
他的旁邊的幾個女職工,聽到聲音,立即轉過頭來,看到她這樣的情況,一個個大驚失色。
這時,她近旁的一個女職工,幾步來到她的身邊,關掉了電動機。
電動機停止了轉動,可是那女職工半個頭皮上的頭髮,卻被硬生生的剝去了,她的頭上是鮮血淋淋,慘不忍睹的一片,鮮血在如注地流著。
地上面,已經有了較大的一塊血跡了。
搶救室的門外,錢興祥,錢學民,魏作炳和一起來的幾個職工以及初步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就在那裡轉悠著,他們的惡臉上,一個個都堆著濃重的陰雲。
誰都沒有說話。氣氛變得十分凝重,讓人感到窒息。
魏作炳站在錢興祥的身邊,正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自己剛接手管理,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應高注意一下安全工作了吧。
“魏哥,你別這樣。這件事情不是你的責任,是我們的責任。”錢興祥看著魏作炳安慰著說道。
“興祥,我們是不是應該以這件事情作為契機,來進行一次大範圍的安全生產教育。防止再出現來時的事故。”魏作炳看著錢興祥說道。
“好,這件事情就有你具體去辦理吧。要什麼幫助,就跟我說。”錢興祥輕輕地拍著魏作炳的肩膀說道。
“阿祥,事情怎麼樣了?”老書記錢東照也急急忙忙地來到了錢興祥的身邊,剛一站定,他就看著兒子錢興祥說道。
“爸,你怎麼也來了。還正在搶救呢。”錢興祥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要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不然,就會有較大的後遺症的。”
錢東照說著剛想去摸煙,可是還是把伸出去的手,放了下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