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的本錢嘛。”恰你想乃古修看著他說道。
“沒關係,睡一覺就好了。再說咱的身子壯實著呢。你儘管放心吧。”韓善慶聽著錢興祥那關心的話語,心裡頭暖烘烘的,可嘴上卻是滿不在乎地說道。
“別這樣說,機器也有損壞的時候。”錢興祥說著,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這時,韓善慶已經刷好了牙,洗好了臉,就開始吃飯了。
“這段時間來辛苦嗎”錢興祥看著他問道。
“不辛苦,就幹這點活辛苦的話,跟部隊裡比較,那簡直就是在享福了。”韓善慶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錢興祥說道。
片刻之後,韓善慶已經吃好了飯,洗好了碗,他拿了一杯茶就坐到而來錢興祥的身邊來了。
錢興祥拿出一個煙來遞給他,自己也點著了一根菸,一邊吸著煙,一邊看著他說道:“對了,小韓,那次,你在新月酒店旁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錢興祥看著他微笑著問道。
聽了錢興祥的話,韓善慶剛剛還是滿面笑容,立即就變成怒氣衝衝的了,還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似乎要接著這一口煙,驅除心中的憤怒。
正在室內坐著吃著飯的其他的幾個人,一見自己隊長的這個變化,也就立即識趣地端著飯碗,走到外面去了。
恰你想乃古修來到他的身邊,伸出手去,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說道:“小韓,有什麼事情別裝在心裡,說出來,也能痛快一些,或許大家也能幫你一把。”
“哎,都是因為俺家實在太窮了。大家都窮怕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口煙,韓善慶終於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韓善慶的家鄉是一個西部的窮鄉僻壤,又是地處山區,交通不便,雖然有大量的竹木等財富,但終因為交通不便,無法外運。
那裡的人們,世代就以耕作,修理地球為生。
一年到頭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家人辛苦一年,也就只有幾個零錢。
韓善慶參軍後,家裡的生活也就更艱苦了,雖然有政府的照顧,可終究還是入不敷出。
他正在讀著初中的十七歲的妹妹韓瀟,在一次回家的途中,碰到了一個遠方親戚。
他已經外出打工好幾年了,也帶回來了好些錢,家裡蓋起了新房,讓左鄰右舍羨慕的不得了。
韓瀟看到了他,也想到外地去打工掙錢,回家後就說服了父母,放棄了學業,就跟著他出來打工掙錢了。
哪知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帶著韓瀟 ;來到外面後,看到韓瀟年輕美貌,又單純好欺負,就用幫著找工作為由,花言巧語,哄騙韓瀟。
韓瀟不肯,他就威逼利誘,韓瀟最後經不住他的威逼利誘,上了他的圈套,跟他發生了關係。
後來韓瀟不幸懷孕了,他就強迫她去打胎,拿掉孩子。
而在韓瀟打胎未滿一星期的時候,他有強迫韓瀟與他發生關係,導致她第二次打胎。
由於連續的打胎和慘遭摧殘,韓瀟的身體變得二十分虛弱了。
無奈之下,韓瀟只好拖著十分虛弱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當時,韓善慶還在部隊裡,他聽到這個訊息後,震怒異常,真想一頓拳腳,暴斃了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
可是轉而一想,這樣可能自己也會觸犯國家的法律,於是就決定在自己復員退伍後,一定要找到他,好好地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被打的痛苦就算了。
後來,他來到這裡做了聯防隊長,經過多方打聽,終於知道這傢伙也在這裡。
又經過韓善慶的不斷努力,終於知道了這傢伙那天要在那裡出現。
韓善慶也就趕到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