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夢衣已經渾然不知,兩人男人一前一後夾住她,蕩得簡值不堪入目。
林衛國拍了十數張照片,終於無法忍受,悄悄地離開。
第二天,林衛國在半路上截住了蔡夢衣,問道:“你知不知道在別秦老闆別墅發生的一切”
蔡夢衣馬上哭了,哭得是那麼傷心。
“當時,秦老闆給你吃了藥,你可以去告他。”林衛國看著她說道。
蔡夢衣非常吃驚,林衛國把照片給了她說道:“如果想告秦老闆,我願意作證人。”
“讓我想想。”蔡夢衣說道。
林衛國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二天,林衛國下班的路上,被一夥人圍住痛打了一頓。
林衛國在地上叫喚時,秦老闆從汽車中探出腦袋,指著地上的林衛國狠狠地說道:“你小子敢偷拍老子照片,不想活了。”
林衛國知道蔡夢衣又一次的背叛了他。
林衛國回到家,家裡一片狼籍。
顯然秦老闆不放心,又讓人將他家裡弄了一個底朝天。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輕信女人。
林衛國氣憤難平,找到了蔡夢衣的家,責問道:“你為何這樣做”
“其實我很愛你啊。”她流著淚,她抱住林衛國說道。
在迷惘與混亂中,她脫祥了衣服,一絲不掛在站在林衛國面前。
林衛國腦袋一熱,與她相擁在一起。
正當他們剛剛開始愛事,秦老闆突然出現在房間裡。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林衛國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與他撕打起來。
秦老闆終不敵他年輕,被林衛國用花瓶砸在頭上,倒地不起。
終於出了口惡氣,林衛國揚長而去。
第二天,林衛國被警察抓走。
林衛國萬萬沒想到竟被控強女幹罪,蔡夢衣的那一份證詞讓他百口莫辯。
林衛國被判入獄六年。
回到故鄉的一個城鎮服刑。
林衛國回到生我養我的那片黃土地,在離我讀大學那個城市一百公里的勞改農場服刑。
離開故土不到兩年,從天子驕子的大學生淪為一個囚犯,夢想已碎、前途盡毀,只有復仇的火焰無時無刻不在林衛國心中燃燒。
林衛國沉默寡言,忍受著牢獄難熬的日子。
清早六點,集合鈴一響,只要你五分鐘還沒到操場,管教的塑膠棍準讓你三天走路一拐一拐。
不論烈日炎炎,還是數九寒冬。
他們象牲口一樣被趕上荒山,伐木墾地。
從日出到日落,沒得休息,稍有倦怠,拳頭、皮帶和帶著釘子的皮鞋象雨點般落在身上。
當然,只要你家裡用錢打通關係,待遇就要好得多。
而林衛國,天地之間,已沒有一個親人。
經過這一場變故,對羅葉的思念越來越強烈,不過林衛國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勇氣去找她。
白天如牛馬般幹了一天活,晚上還沒得安寧。
關著二十幾個犯人的大房間裡,有大哥、二哥、三哥等等之分,經常有人為爭這個大哥的位置打得頭破血流。
讀了十二年書的林衛國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做最小的小弟。
小弟的日子不好過,睡覺靠近馬桶邊上,囚室的衛生工作一個全包了。
還得給大哥端水送茶。
逢處過節時,加餐有點紅燒肉,也得恭恭敬敬孝敬給大哥
在服刑的第二年。
一個偶然的機會,林衛國結識了刀劉。
他額頭到鼻樑有著一條蚯蚓般紫紅色的刀疤,樣子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