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排練已經結束了。
林衛國雙腿象灌了鉛似的,費了好大幾才走到門口。
“那個演美多拉的演員真漂亮;她的舞跳得也好,我看她有潛質成為一流的演員。”
幾個從林衛國身邊走過的人被精彩的表演感染,紛紛議論著。
走出大門外,一陣強烈的寒風使林衛國昏沉沉地大腦清醒了些。
林衛國又點上一支菸,掏出手機,可他的手指抖個不停,竟無法準確按出刀劉的手機號碼。
雖在寒風中,林衛國的額頭冒出大滴滴的汗水,這不是因為熱,而因為緊張,更內心的天人交戰。
林衛國的手機鈴聲響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刀劉打來的。
到了北京後,他們用假的身份證買了兩部手機,沒其它人知道手機的號碼。
“出來沒有”刀劉聲音比剛才更家焦灼。
“排練剛剛結束了,我想應該”林衛國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聽到幾個女孩在互相道別。
秦小雨那脆脆、甜甜的聲音,雖然與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林衛國還是能十分準確地辨別出來。
林衛國屏著氣,不說話。
秦小雨從林衛國的身邊走過,也許因為今天排練太累了,腳步沒來時那麼輕盈,顯得有些疲乏。
她的婷婷玉立、顯得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是那麼迷人,好象天地間所有美麗的元素都集中於一體。
苗條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雪白勻稱的
完美之中更有一種高貴的氣質,讓心懷不軌之人自生慚穢。
她越走越遠,一步步走向那猶如怪獸血盆巨口般地下車庫入口。
“怎麼不說話了,你怎麼了”刀劉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她已經來了。”林衛國咬了咬牙說道。
說罷他結束通話了電話,依靠在路旁的一顆法國梧桐樹,渾身軟綿綿如虛脫一般。
道路上滾滾的車流在林衛國身邊掠過,他好象無意識般呆呆地站著。直到他手指間夾著的香菸灼痛了他,才驚跳起來。
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從車庫駛出,在他身邊停下,林衛國上了前排的座位,從口袋裡掏出了頭罩戴上。
刀劉他們都沒有蒙面,而林衛國卻不想被秦小雨認出。
車剛啟動,肥龍“嗥”地叫了一聲。
林衛國扭頭一看,看到被一百八十多斤肥龍壓在坐椅上的秦小雨,反手一抓。
肥龍白白胖胖的臉上出五道血痕。
乘著肥龍捂著臉痛呼,秦小雨抓著前排的扶手,從肥龍身體下鑽了出來。
“停車。”
她的聲音再沒有丁點清脆香甜,聲嘶力竭中帶著的無窮的驚懼。
林衛國與猴子坐的駕駛室與後排用鐵欄隔著。
秦小雨美得令人窒息的臉緊貼在鐵欄上,離我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我聞到一種蘭花的香氣。
也許是林衛國戴著象電影裡恐怖份子嚇著了她。
秦小雨猛地轉身邊上的車門。
她的手還沒有觸車門,刀劉象噬人的獵豹般撲了上來,一下將她按倒在第一排的坐位上。
落入囚籠的野獸特別兇猛,在絕境中的人爆發的力量比平時要大得多。
秦小雨用指甲、嘴、腳反抗著兩人在坐位上撕打著,彪悍的刀劉竟沒能將她迅速制服,搏鬥驚心動魄。
林衛國忽然想起有一次秦小雨讓他陪她買雪糕,剛好停電,他們只得從消防通道下樓。
因為停電,樓道里很黑,秦小雨一腳踩空摔了下去,腿被消防栓的邊角掛破,頓時鮮血淋漓。
當時,林衛國和她不熟,而且她又是老闆的女兒,嚇著手足冰冷。
秦小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