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話,很可能找到突破口了。」
我高興的說道。
夜雪溫柔的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我一個人來到新景花園3棟602房。我向電信局詢問了那裡電話線的分佈情況,在第六層滿是灰塵的雜物房裡發現兩個明顯的腳印,角落有幾條電線,牆上的電話線有著兩個小小的介面,上面的膠被掛掉了。我馬上打電話讓鑑證人員來取這雙腳印。
「這電話線是通向劉大鵬家的,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劉大鵬接到的電話顯示是自己的電話號碼。」
老李記錄著。
「隊長,我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老李合上筆記本,臉上帶著些許興奮。
「哦?說來聽聽。」
我點點頭。
「我在電腦上搜尋了一下,發現一份口供,是三年前一個名為於明生髮廊老闆的口供,上面說組織賣淫的除了他外還有另外兩人,其中一人是劉大鵬,另一人叫王菲。」
我眼睛一亮。
「劉大鵬?王菲?」
報案人也叫王菲,有關係麼?
「老李,你帶人把報案人帶回局裡詢問,我再去查查那件組織賣淫案。」
半個小時後,老李來電話說601房已經人走樓空,估計是藏起來了。我讓老李繼續尋找,我則到檔案室查詢當年那件賣淫案的詳細資料。
調查結果讓我有些吃驚,髮廊老闆供出了劉大鵬和王菲都是組織賣淫的關鍵人物,也都入股經營髮廊,組織小姐賣淫,不過被公安機關查獲時,並沒有足夠證據起訴劉大鵬和王菲,兩人都不能定罪,如今那個髮廊老闆已經病死在監獄,不可能再度詢問,先進唯有先找到那個王菲才能瞭解當年事情的真相。
我仔細的看了髮廊老闆的供詞。
原來發廊老闆三人在外地以招工的名義誘騙一些文化程度不高的年輕女子,把她們拘禁起來,先把這些可憐的女子一一都強暴數遍,拍上裸照,如果稍微有些反抗就進行毒打,對一些姿色比較好的女子還強迫她們吸毒來控制。最後還是一個良心未眠的嫖客報警提供線索,警方臥底一舉抓獲,但是那些可憐的女子已經傷痕累累,有幾個已經深陷毒品的深淵。
在這個時代賣淫是消滅不了的現象,到處都是桑拿按摩,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簡直是為黃|色事業所造的詩詞,對於這種現象也只能進行控制,但是像髮廊老闆這樣暴力惡毒的手段逼迫女子賣淫的卻很少見。
看來這起兇殺案或多或少和拿起賣淫案有關係。
我們試著能否聯絡找到這些女子,或許能查到什麼內幕。
這無疑是大海撈針,當年的那些深陷賣淫陷阱的女子肯定不會提供真實的資訊,何況現在已經三年之久。
我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去戒毒所找找當年吸毒的那幾名女子了。
「隊長,你還是先回家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情我們來調查。」
老李一臉關心說道。
我抬頭望了望,其他隊員也是一臉關心。
我來到洗手間,照了照鏡子,還真是一臉蒼白,人很憔悴的樣子。
回到家,夜雪不在,我洗了個熱水澡就埋頭大睡。
睜開眼時,金黃的陽光順著窗簾留下的縫隙射了進來,在地上留上斑斑金點。
我看看鬧鐘,我已經睡了十二個小時,那個惡夢依舊纏繞著我,那把血淋淋的格鬥刀,滴答滴答作響的滴血聲,都是如此的真實。
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扭頭望去,夜雪正靠在我懷裡睡著了。
我憐愛的看著她,看她微微顫動的睫毛,是在裝睡,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我輕喚一聲,恩,不理我,拍拍臉頰,依舊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