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尾巴,冷笑著反問道:“我能把你怎麼樣?”
我想了想回道:“你知道的,擬形生物的新陳代謝和人類有著迥異的區別,所以排洩系統的擬形我向來省略,反正也沒人閒著沒事幹扒我褲子──不過今天好像有了。”
我得體到位的解釋激怒了我的同事,秦缺抿著嘴唇冷冰冰地告訴我:“我就算去上一隻鼻涕蟲也不會來上你!”
我看著天花板:“好重的口味。拉文勞斯星的那隻鼻涕蟲無論是本體還是焦屍宿主都不是常人眼中的交|配物件啊,怎麼看都是我比較合適。”
毛遂自薦的行為要不勾動對方的獸性,天雷勾地火;要不激發對方的怒氣,一頓胖揍。
我已經做好了被揍的準備,反正也不疼,愛怎麼打怎麼打。
出乎我意料的是,秦缺已經懶得揍我了,他只是拎起我的衣領蹲在我面前,用一種森冷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