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盯著我的臉,“母親想什麼?”
“……”我伸出手把夭夭從捨不得放手的沈子墨手裡拽了出來,往小桃樹邊一放,“相公我們進屋吧,這雪越下越大了。”說完伸手推沈子墨進屋。
“哦……夭夭來……”沈子墨抬頭看了看天然後點頭,對站在小桃樹邊可憐兮兮的小包子伸出手。
“父親……”小包子的臉立刻笑開了花。
“夭夭是精靈。”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大一小。
“沒有關係,一起進屋熱鬧,明天父親幫夭夭做張小木床可好?”沈子墨拉起小包子的手微笑著問道,“夭夭喜歡什麼樣子?”
“父親做的夭夭都喜歡!”小包子膩著沈子墨進了屋子。
“……”姐被徹底無視了,原來夭夭只想著要對沈子墨交代,卻從來沒問過我的意見並不是偶然,而是一開始便註定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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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個小包子之後,日子果然熱鬧非凡,院子裡常常鷹飛狼跳,我也不去管他們,沒多久他們就透過激烈的“討論”,最後以夭夭為老大,一鷹一狼為小弟做了結束。
然後小白和小血鷹成了夭夭的御用坐騎,雖說夭夭應該完全不需要。
“夭夭……”我從地窖裡拎出一個小罐子,這是沈子墨出門打獵前說起的,“給。”
“母親!”粉嫩嫩一團撲了過來抱住我的大腿,“母親給夭夭什麼?”大大的桃花眼對著我眨呀眨的。
“你自己看。”我無視他努力的賣萌,面無表情的道,“花妖應該都會喜歡,你父親自己釀的。”
夭夭伸手捧過小罐子拔掉了木塞子,一陣甜膩的香味從罐子口飄了出來,夭夭粉嫩嫩的小嘴瞬間咧到了耳後根,眯著眼睛陶醉得聞著愈見濃烈的香味,“是花蜜……父親對夭夭最好了,夭夭最最喜歡父親了。”
“……”我無語的看著抱花蜜猛灌的夭夭,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夭夭幾乎是立刻就抱著小陶罐隱去了身形,原本趴在院子裡曬太陽的小白,理羽毛的小血鷹也訓練有素的鑽回自己的小木屋。
“沈家小哥在不在?”一個年輕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家相公不在,請問有何事?”我站在院門邊卻沒有開門。
“沈小哥家的,我是村裡的里正崔志祥,有位驛站的官爺要找沈小哥。”門外又傳來說話。
“……”驛站?可以理解為古代官方專用的車站和郵政系統,我抽開木栓子開啟院門。
“請問可是沈子墨沈老爺的府上?”那驛站官員牽著一匹大黑馬,板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正是。”我同樣用面癱臉回道,不肯多說半個字……同行相忌。
“……”那官員微微一怔,“這是京裡給沈老爺的信,請沈夫人拿印信蓋章收信!”
“……”我看了看他手中那厚厚的信件點頭,“稍等。”
我記得在錢匣子裡發現過好幾個印章,我從梳妝檯下邊搬出盒子,盯著那些詭異的反面繁體字找了起來。
好在沈子墨名字中間那個字很好認,對著七八個印章算不上難度,挑出一枚玉石印章拿了出去。
“印泥。”我朝驛站官員舉了舉手裡的印章,那官員拿出一個陶瓷制的圓盒,遞上一張小箋讓我蓋章。
等我蓋完,他也拿出一個大印往小箋和信封上各摁了一下,最後把信交給我,收起小箋朝我一抱拳,又朝崔志祥點點頭便牽著大黑馬離開了。
“多謝里正。”我朝崔志祥點了點頭便要關院門。
“……不……不客氣。”崔志祥有些結巴的說著,“大家鄉里鄉親的……”
“……”我禮貌的勾起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