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喜歡胸前那兩坨累贅的肉。
就對女人的審美來說,楊瘋子的品味比梁睿低劣多了。
他們一個像是欣賞少女身上天然的玫瑰芬芳的高雅吸血鬼,另一個則是用下半身支配大腦的猥瑣大叔。當然這並不代表我對前者陰險吝嗇劣根性有一絲一毫的認同。
躺進棺材的最後一刻,我用咬牙切齒的聲音控訴:“你們這對狗男男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回應我的是梁睿臉上酷似變態醫生的笑容,還有秦缺幽深而意味不明的眼神。
一個人是怎麼被切成兩段的,這個我已經有所體會,我的哥哥親自讓我體驗了一把腰斬的銷魂感受;一隻史萊姆的近親是怎麼被強迫產崽──啊不,是強行出芽的,這個我有幸也體會了一把。
“那是什麼?”我虛弱地從棺材裡爬出來,指著棺材裡睜著眼睛笑嘻嘻地瞅著我看的家夥問道。
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同一時間從兩個不同的視角感應到世界,就好像同時面對著數十個不同角度的監視器的時候手忙腳亂的感覺。
“另一個你,斯勒姆星人的拿手好戲。”梁睿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對我說,“不過這個強行出芽複製能量核形成擬核並且虛擬人格的特技只有會擬形的你才可以做到,我會幫你隱藏本體的能量核的波動,用擬核的波動干擾白虛的判斷,這樣你會安全很多。我們有理由相信,你的哥哥並不知道這一點,畢竟你們的同類遠在兩千萬光年之外,並且很可能已經滅絕,而我查遍了地球上有登記的地外生命,沒有其他斯勒姆星人的登記,所以這個可愛的小秘密就只有我們四人知道了。”
我懷疑地看著他:“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梁睿笑了笑:“別忘了,當年我就是被詹琳用這一招騙了過去,不然恐怕也沒有你的存在了。”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人賤不要緊,厚臉皮頂著,可嘴賤那就是找死,臉皮再厚也頂不住梁睿的飛刀。
楊瘋子狠狠抽了口煙,將菸頭踩在腳下──潔白無瑕的長毛地毯上多了一個刺眼的菸頭,可是他從來不在意這些。
兩個我互相對視,我好想對著一張鏡子,茫然地做出一個笑臉,另一個我回應了我一個一模一樣的笑臉。
秦缺站在我身後幽幽說道:“你必須習慣讓擬核和你的本體做出不同的表情。”
我痛苦地捂著臉:“這比左右互搏難多了。”擬核的我也做出了一樣的表情,分毫不差。
秦缺抬了抬眉毛,抬手就是一把實體化的念力刃,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這把念力刃格外緩慢,我一偏頭就閃了過去:“秦缺,你這是縱|欲過度造成了微操能力下降嗎?”
秦缺冷笑了一聲:“測試而已,你看,剛才躲飛刀的動作你的擬核就沒有響應。要分別控制其實不難。”
我呆了一呆,然後回過頭去看擬核,擬核也看著我,我們繼續映象一般面面相覷。
梁睿好奇地咦了一聲,有樣學樣地給了我一刀,我來不及閃躲,中彈了。
“這次不行,又一起動了。”梁睿搖頭。
“我靠,我的腦殼上有畫了靶子嗎?為什麼你們都拿我的腦門當靶心?射中了也沒獎勵啊!”我憤怒地拔下飛刀丟在地上暴走。
“這次擬核又不響應了。”秦缺看著我的擬核,開始和梁睿討論。
被無視的我鬱悶地哼了一聲。楊瘋子瞟了我一眼,走到我身邊對我小聲說:“如果我是你,這種時候就會上去一挑二。”
我呸了一口:“你當我傻啊,當然是二挑一比較好。”一挑二那就是找死,秦缺一人就足夠把我揍趴下。
我說到做到,兩個“我”同時撲到了秦缺的身上,一個掛在前胸,一個貼在後背,然後齊聲說道:“親愛的,我們3P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