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說?如何個不好說法?”孔驚風有趣的看著自己這位侄nv,含笑問道。
“三人表現,與以往傳言大不相同。”烏倩倩皺緊了秀眉,道:“傳言中,石千山老成持重,能夠獨當一面,處事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但這一次,卻是讓人一見之下,大失所望。”
“而那二弟子楚陽,傳言中沉默寡言,木訥孤僻,但今日卻是鋒芒隱隱,看似膽xiǎo怕事,但骨子裡,卻……”烏倩倩想了想,說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只好道:“總之……這個人,很奇怪,我看不透他。至於三弟子談曇,倒真的是與傳言一般,超級得不著調。”
她說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緊緊地鎖著眉頭,一言不發。良久,烏雲涼長身而起,緩步走到牆前,伸手一揭,牆上一大幅壁畫刷的一聲挪開,lù出裡面一白紙。
白紙上,從上到下在左側有一列人名,共計四十個。每一個人名的後面,都用紅筆打了一個對勾。
有十幾個,打了兩個對勾;還有兩個人,佔據第一位和第二位,名字後面是三個對勾。這兩個人名分別是:雪夜夢、秦慕殤。
李劍yín的名字,在第十九位,而石千山的名字,在第十三位。上面,卻沒有楚陽和談曇的名字。
烏雲涼提著筆,沉默了一下,然後一道紅槓畫在了李劍yín的名字上。將李劍yín三個字,抹去了。
然後他慎重的考慮了一下,在最下面,寫上了兩個字:楚陽。
然後在楚陽名字後面,加上了一個“?”號。然後他退後兩步,皺著眉頭想了想,卻又大筆一揮,將楚陽的名字再度抹去了。只留下了一個“?”。
“此事,恐怕會引起軒然**ō。”孔驚風皺著眉頭:“我們天外樓現在本就是內部動dàng不穩,如今又出了這件事情,將孟師弟也牽扯了進來……”
“孟師弟牽扯不進來的。以他的脾氣,除非天外樓覆滅,否則,其他的事,他一概不會放在心上。”烏雲涼搖了搖頭,口氣卻很肯定。然後臉sè一暗,道:“那石千山……當真如此不堪?”口氣中,竟然似有失望之意。
“是。”烏倩倩對石千山的印象差極,這個平常被人誇做“成熟穩重”的石千山,在她的心裡,直接就是一個超級二百五,而且還是瞎了眼睛的二百五。
無可救yào!
烏雲涼深深嘆了口氣。
對於這件事,兩人並沒有多說,顯然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只是xiǎo輩之間打鬧了一次,無關大局。現在,兩人臉上都有憂慮之sè,顯然另有煩心之事。
烏雲涼揮了揮手,烏倩倩會意,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書房中,又只剩下兩人。
“大哥,xiǎo弟的建議……”孔驚風試探著道。
“不急。”烏雲涼擺了擺手,神sè憂慮。
孔驚風沉默了一會,才又沉沉的道:“我天外樓,傳至我們這一代,才僅僅是第七代。第一代祖師創立宗mén,躋身於下三天七大頂尖mén派之中,享受皇家供奉!何等的榮寵風光。但第二代,就與大趙皇家決裂,從此聲名一落千丈,mén派高手,被追殺海捕,身隕大半。好不容易在二代祖師晚年無意中幫了皇家大忙,與皇家也不復舊好。但也勉強獲得了休養生息,得以重歸九峰一園。”
“第三代長輩,個個驚採絕yàn,都是不世人傑,本以為本mén就此中興,卻沒想到,正因為人才鼎盛,卻引發了九峰一園內部紛爭。一場jī戰,自相殘殺,天外樓元氣大傷,只是留下了mén下弟子嚴禁自相殘殺的命令。”
“但到現在,九峰一園除了孟師弟的紫竹園之外,又已經干戈隱隱,暗cháo洶湧!下一屆第八代弟子之中,十大弟子之位,又是一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