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元宵這樣的女子,才有資格陪在你身邊。
“對,我是魔,只有我才能陪在元宵,陪在娘子身邊,你,一個混血,什麼都不是!”
“莫”狠狠地說道。
“是麼?一個魔,一個鼎爐而已,怎麼能比得上血統高貴的我呢?”
烈祁涼淡淡地笑,“莫”的話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無力可著落,鬱悶得讓人吐血。
“什麼血統?什麼高貴?什麼魔?什麼鼎爐?拜託你們,現在先別吵好不好?呼呼……累死我了,這該死的見鬼的什麼東西,為毛娘留給我的東西這麼難拿?烈祁涼,快想辦法摘掉我的鐲子,把你帶來的麻煩解決掉,我感覺現在混亂成一團了,大長老和二長老的命你們不要了麼?他們是娘留下來的守護者,自然有他們的用處,現在算是什麼?亂七八糟都一起上麼?”
聽到元宵叫烈祁涼的名字。“莫”眼神黯了黯,叫得這麼親熱,算是什麼?娘子,你對烈祁涼這麼好了麼?
“呸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有什麼指腹為婚的,我也不想在這種環境下談這個,瞧瞧……呼呼,這是什麼環境,你們也真是有心情,吵得下去!”
元宵罵罵咧咧地開口,心情很不好,剛剛從靈氣風暴中掙脫出來,就聽到“莫”,莫,烈祁涼三個傢伙鬧得不可開交,理了理被弄亂的黑色長髮,草草捲成一個團,用木枝固定好,幾縷不聽話的髮絲調皮地落在頸間,隨風舞動,白皙的脖子顯得格外誘人。
但這個美景絲毫沒有引起誰的注意,他們關心的重點還是在誰應該陪著元宵這個話題上。
“莫,過來,讓我抱抱!”
元宵伸出雙手,對著“莫”道,臉上露出微笑,嬌豔的笑容為娃娃臉平添一份異樣的美麗。
她有必要安慰一下“莫”,安撫一下“莫”的心情,且不論烈祁涼是不是她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但烈祁涼的話她也聽到了,一味地挑釁還有潑髒水,好吧,吵架哪有不潑髒水的,但說什麼“莫”沒用的理論就是在傷人家的心了,“莫”是沒有烈祁涼厲害,但“莫”勝在他是全心全意對待她的,她就像是他的全部,她真實感覺到了,而不是因為莫那一套一套關於她所謂的實力勢力背景的理論。
“莫”快步上前,展露笑容,一臉得意,就像是得到糖果的娃娃,莫也往前走了幾步,停下來,意識到元宵並不是在叫他,而是在叫他的弟弟,“莫”,兩人的名字讀音異樣,讓他誤會得很,卻在意識到元宵不是在叫他的時候,心中劃過一絲失落,隨即對烈祁涼展開一絲呲牙咧嘴的笑,挑釁著,來掩飾自己的失落。
烈祁涼眯了眯眼睛,元宵啊元宵,你可是我的未婚妻,這樣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擁抱,即使我的感情還沒深刻到一定要擁有你,可是你這不是在赤luo裸地打我的臉麼?挑戰我的男性尊嚴啊!
再有,你將你親人的話擺在什麼地方,你是有愛情至上的意思麼?
元宵並沒有像烈祁涼想的那麼多,僅僅是在安慰“莫”罷了,畢竟,在她看來,“莫”是她拜過堂的夫君,還得經過親人的考驗,才能算是正式的,他傷心了,安慰也沒什麼不對。
至於烈祁涼,他自動冒出來說是自己的未婚夫,還是指腹為婚的,現在還有個信物,但親人也會顧及她的感情吧!
雖然她對他也有點好感,前提是他不要這麼霸道。
一時間,幾人也吵不起來了。
“說吧!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元宵鬆開環抱著“莫”的手,雖然要安慰“莫”,但也要給名義上的未婚夫面子,不然發飆了就不好了。
烈祁涼見元宵和“莫”保持了距離,心中滿意了些許。
“或許,元宵,你是走入了誤區,沒有了自然之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