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田次郎說著上前一步就想挾制住元宵,他的感覺告訴他,那個突然進門的小女孩阿羞不簡單,需要提防一番,這種直覺讓他在過去的生涯中免去了很多的危險。
元宵怎會讓河田次郎輕易得逞,一個閃身,在河田次郎驚訝的眼神中,元宵的身影變淡,很快就消失了。
“瞬移?!!!”
河田次郎驚呼。
元宵的身影在新房門口出現,聳了聳肩,看看周圍那些和伊藤惠子相近面容的陪嫁侍女們,她們的臉上滿是驚愕,沒聽主上說過惠子小姐會武藝啊!
“完蛋了!”
元宵吐吐香舌,動手將身上裡三層外三層的和服盛裝扒掉,只留了一件褻衣,而後從空間裡掏出一件普通的亞麻布衣往身上一套,手往臉上一抹,一張俏皮可愛的嬰兒肥臉蛋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揮揮手,一個一身黑衣戴著半張面具的男子出現在元宵的身邊,扶住了元宵的腰肢。
“既然被你們看到了,你們這些人,也是不能留的,咱還怕你們去告密呢!阿羞,動手!”
“是,主人!”
阿羞早就已經手癢癢了。在輕忽大意之下放走了河田次郎,沒完成元宵的命令,讓她覺得很是丟面子,現在一定好一個都不放過!
淡淡的粉色煙霧飄出,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繞開元宵和“莫”,籠罩了新房裡的人,也籠罩了外面被元宵的變化驚呆的人。
河田次郎感覺頭一暈,眼前逐漸模糊起來,是元宵,真的是元宵!不!不行,我不能倒下!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見到元宵了,我怎麼能讓她從我的眼前走掉呢!
踉蹌幾步,手伸出,沒來的及抓住元宵的衣服,就被門口的門絆倒了,舌頭被牙齒磕破,疼痛讓河田次郎的神智清醒了些,掙扎著,想要站起。可是那粉色的煙霧濃郁了起來,像是專門針對河田次郎一般,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元宵嬌小的身影依偎著那個黑衣男子消失在煙霧中,剩下的,是一個個倒下的陪嫁侍女的影子。
我一定……一定要醒過來!書房!對!書房!
河田次郎執著地想著,閉上了眼睛。
阿羞一蹦一跳地走到河田次郎跟前,小小的繡花鞋踢了踢河田次郎的手,確認他真的昏迷過去了,才鬆了一口氣。
“意志力真強!沒想到你對主人這麼執著啊!也沒見主人有多美啊,為什麼一個兩個都喜歡主人,沒人喜歡我呢?”
“哧~阿羞,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主人在等了!”
一隻染著紅黑色丹蔻的纖纖細手拍在阿羞的頭頂,將阿羞拍了個怔愣。
“誰?誰敢拍你姑奶奶?”
阿羞像是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蹦躂起來,小腦袋亂轉。
“是我,主人讓我來找你了,你的動作太慢了,乾脆像我這樣!”
淡淡的黃黑色粉末飄過那群侍女的頭頂,侍女們的身上陸陸續續爬起一個個透明的魂魄,面色迷茫,四處打量,有些摸不著頭腦,身不由己地飄進了手的主人的花中。
手的主人滿意地打了個飽嗝,紅豔的舌頭舔過紅唇,眼角微挑,嫵媚極了。
意猶未盡地看向倒在新房裡的河田大郎和新房門口的河田次郎,阿羞嚇了一跳。連忙拉住手的主人,道。
“手下留魂!彼岸大姐,那個河田次郎可是主人看中的人,可別給我幹掉了,要是主人問起來,我們就慘了!”
原來,來找阿羞的不是別人,正是的彼岸大姐,而靈魂,作為守護望川河邊的守護者,靈魂正是彼岸大姐的最愛,看到這麼多的靈魂,又是主人不在意的,怎不叫彼岸大姐心癢癢。
聽到阿羞的話,彼岸大姐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這個河田次郎的靈魂比起那個河田大郎的靈魂強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