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情況不能在公堂上問,於是他轉到後堂,此時符昭壽已來到後堂等他,趙匡義問了符昭壽詳細情況。聽符昭壽說完,趙匡義也明白事情經過了,老太太不識輕重,讓人陷害,居然不知,這還是對付宋九的。宋九要搬家,於是將它發作。呂端看樣子與宋九關係不錯,以為自己有仇,便唆使蘇老漢來開封府狀告。他同樣不認為蘇老漢是主謀,兩者地位懸差太大。但這個人是什麼人?趙匡義將宋九關係理了一理。今年還能說得罪了王全斌,去年他又能得罪誰?甚至他都想到了朱家與劉家,然而朱家也未必有這麼大膽量。因此與宋九一樣。越想越糊塗。不過好在有蘇老漢這根線索,於是又轉到公堂。問:“北圓,那個娃娃有多大?什麼樣子?”
張北圓歲數很小。好不容易形容出來,還比劃了大小。
蘇老漢於是說道:“二大王,小的沒有誣衊。”
大姐在外面聽得急,說:“小九,張媼媼怎麼如此糊塗?”
“大姐,稍安務躁。”
又過了許久,衙役才將張北安帶到開封府,張北安也不大,這次老百姓再次譁然。有的低聲看著宋九說這次宋九要倒黴,這兩個蛋大的孩子能上什麼公堂?一鬨一詐,什麼冤案也做下了。古今往來有這麼破案子嗎?看到二大王要對付宋九。他們聲音不大,還是傳到大姐耳朵裡,聽得大姐心驚肉跳。趙匡義繼續問案:“下面的可張北安?”
“見二,二大王。”小傢伙看到兩邊衙役威武,嚇得結結巴巴。
“你今天燒掉一個人偶?”
“是娃娃。”
“它什麼樣子?”
“這麼大,”張北安結結巴巴地將它的樣子說完,與張北圓所說的一樣。蘇老漢面露喜色。這下子他沒事了。趙匡義還在問:“你為什麼燒掉它?”
“它太醜了。”
“你從哪兒得來的?”
“就是他給我的,”張北安一指蘇老漢:“說什麼平安香使,放在床下面每天燒香,能給我家他家還有伯爵家帶來好運。又給了我五百錢買果子吃。我就帶回了家,可它樣子太醜,上面還有一些針。沒敢放在床下面燒香。二大王,為什麼放在床下面燒香。不是供香案嗎?”
“你繼續說。”
“二大王,這小子是撒謊啊。”
“童言無忌。童言無欺,蘇大山,你再咆哮公堂,不要怪本官不客氣了。張北安,你繼續說。”
“是,二大王,我又拿他五百錢花了,不敢將人偶還給他,便放在櫃裡,昨天晚上妹妹在櫃裡翻,看到了它,我怕大母罵我,早上又將它燒掉。翠兒姐姐還問我,我也不敢說。二大王,它不好嗎?為什麼抓我大母,她不知道。”
“玉娘子,你將他們兄妹帶下去,宋九,你到公堂上來。”
宋九走到公堂。
“宋九,你整天不安生哪。”
“二大王,我沒有啊,就是事有點多,陛下也同意的。”
“你再狡辨,不要怪本官不客氣。”
“是。”宋九不作聲,但肚子裡在樂,不管怎麼說,趙匡義的戲演得逼真,然後感謝地看了趙匡義一眼,趙匡義搖搖頭,道:“宋九,我問你,蘇大山與你有何過節?”
“二大王,我也不大清楚。若有,只有微臣西下一事。巴蜀極個別將士不好的行為傳回京城,蘇家長子是十將,也隨王將軍西下巴蜀,這一年多來寄回來許多錢帛。河中百姓認為蘇十將的錢帛來路不正,平時略有些牴觸。但微臣從來未發一言,河洲施工,也將蘇翁翁與他的次子僱傭了。或者鄉親們平時有些閒言碎語,但微臣事務那麼多,怎能得知。其他的微臣就不知道了,說仇沒有,相反的,包括廣開教育,河洲施工,帶給蘇家的只有恩澤。畢竟微臣無論教育或是施工,迫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