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只不過趙普盧多遜寇準呂夷簡這些人不但抓權,而且為人固執,欺上凌下,目空一切。宋九王旦呂蒙正這些人性格要平和一點,能容得下人。陳恕也是這類人,在做事啊,所以對權利抓得緊,性苛察,因為才幹被宋九推薦擔任鹽鐵使。
王沔去年因為政務與陳恕有所交接,陳恕哪裡看得起王沔,於是不聽王沔調遣,兩人便有了矛盾。
陳恕還好一點,特別是張齊賢,那是宋九與趙普都看重的人物,又有代州大捷奇功。幾乎戴著一道道光環來到東府。
可是王沔很悲催,以前在西府時宋九看重張齊賢,這讓王沔很不快,以至後來搞了宋九一些小動作,對宋九的小動作那是背下的,不敢當面來,但與張齊賢就正面發生衝突了。
這兩人往東府一調,王沔的表情可想而知。俺弄來弄去,是為了上位,但要的可不是替東府塞來兩個冤家對頭啊。
特別是他在東府所做的一切,若是被這兩人得知,一定會用來做文章的,怎麼辦?正好上早朝,看到了大嘴巴王禹偁,王沔大喜,本家,不好意思,用你來做俺的槍頭吧。(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八章 南方有風
王禹偁大嘴巴有資格的,文才好,有思想,有才幹。才德兼備,難得的官員。
然而才德兼備就能上位嗎?
錯也,官員想上位,最重要的不是才德兼備,而是手腕,也就是所謂的權謀術。
權謀不足,只能被人所馭。於是王才子立即被王沔利用,不知道他說了什麼,王沔信以為真,想想也不錯,因此上書道:“請自今群官詣宰相及樞密使,必須朝罷於都堂請見,不得於末廳延揖賓客,以防請託。”
趙匡義開始未想到,想想也不錯啊,反正自宋開國以來,這條規矩也在漸漸形成,不如將它制度化,於是同意。
但是不是如此呢?
就象宋九曾經提出,鼓勵大戶人家多做善事,這個肯定能明文規訂的,是鼓勵,非是強求,實際北宋在這方面做得還是比較可以的,與任何時代一樣,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不能一概論之。
但其他的就不行了,平等徵收商稅,禁止豪強非法兼併,反對高利貸。是不好,也可以下詔震懾,甚至動援大家怦擊。
然而真的去執行,國家等著亂吧,宋九等著死吧。
這個利益圈太大,大到趙匡義趙普與宋九三人聯手起來,都未必兜得起的地步。
還有一個比喻,趙構開始收回四大節度使之兵權,岳飛急了,上書說皇上,不對啊。俺們替你拼死拼活,就不講這些都是我們訓練的私家兵了,就講家人,家人一起留在杭州做了人質,這樣你還不放心啊。
岳飛說的是實際話,然而它不能說。就象人到了夏天不穿衣服不會死人,反而會涼快,但必須得穿。
有這回事,然而這件遮羞布不能捅破。
現在道理一樣,是有這項隱形的規則在。但不能明文規訂。
有事最好放在明處解決。但有一些特殊情況,或者時間緊急,就必須立即喊到家中商議了。或者有的家人親戚同時為官,難道就因為都做了官。然後老死不相見?
況且想要請託。到了兩府就不能請託?
趙匡義詔書一下。所有人面面相覷,但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王沔大喜,這一回好辦了。咱先在東府,一切放在東府來,看你們怎麼辦。
然而有人有辦法,謝泌便上書到,如此,是懷疑大臣一個個品行不端正。就象陛下有輔臣輔助,是不是不接見群官呢,還得要見,不然何以知外事!如果都讓群臣于都堂候見,則群官請見,次事無時,兩府宰相也不要做事了,恐怕連解衣的功夫都沒有了。昔孔光不言溫室中木,顧雍封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