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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九說幾千緡錢一畝地讓他不可異議,實際這個地價確實是賤,一平方米只有三緡多錢,相當於兩千人民幣的購買能力,能算貴嗎?這樣計劃性的修建,若是未來南唐收復回來,河洲這一塊一平方米三百緡錢也不算貴!
這個彎子趙易安還是繞不過來,但能知道一點,那就是以後河北的地價不可能幾十緡一畝。若是與河洲對比,還不知道漲到什麼地步。反正他家中有的是錢。可能比王全斌手中的錢要少一點,但不會少多少。真不行。買著擱在哪裡也可以。想了好一會兒說道:“九郎,你以後要替我想想辦法。”
“不行,我已經替你想了太多的主意,不能再想,你父親是宰相啊,我要避諱的。”
“九郎,我也沒有拿父親來壓過你。”
“你不懂,你回家後問一問你父親一句話,宋九與桃花。”
“什麼桃花?”
“皇上希望那株桃花開在宮中。只為皇上一人開放。”宋九含糊地說。
“難怪你吃了二大王二十笞……”幾個衙內一起會意了。
“別提,二大王那天可是真打,我現在屁股上疤還沒有好清呢。”
趙易安一拱手說道:“但還是謝過九郎,下一回我一定去任店請你。”
“別,上次說好要請我,結果變成我請你。若請,必須請兩回。”
說了一會,呂端又帶著幾個書吏走過來,宋九納悶地問:“呂知縣。你怎麼來了?”
“你們這麼一大群人聚會,本官又不知道,能放心嗎?”
“也就是與大家吃一頓,再說說河洲上的事。呂知縣,你放心吧。不過你來了,順便就在這裡吃上一回。今天我會拿出一種好酒款待大家。”
“什麼好酒?”
“燒酒,又叫刀兒酒。是專門給男人喝的酒。”
“酒呢?”
“稍等一會,我保證你永生難忘。”
呂端一琢磨。反正開封縣裡也沒有什麼要緊事務,而且他從某些渠道也聽說了宋九說了大哥許多好話,如今宋九與二大王鬧翻,自己來捧捧場,算是回報吧,於是也留下。
潘惟固問道:“宋九,你向趙大郎獻好,難道想倒向趙相公?”
“二郎,你瞎想了,我若倒向趙相公,陛下同樣不會喜歡。這是為了河洲,現在我們只顧著花錢,別人說不定還指望著看笑話。但這個很快的,去年得災民之功,速度快,頂多八月就全部竣工,說不定七月中旬就能結束。到時候你就能看到收益,但到時候眼紅的人會很多。然而就這點收入,放在我們一百幾十人身上,那一個收入都會不菲,特別是象你與大郎兩人投了幾千緡錢下去,說不定以後每年分紅就會達到四五千緡錢。這是年年有的,一個知州一年薪酬才多少?而且它不象其他來路不正的錢,或從百姓身上搶,或者貪,或者非法經營,又利國又利己。但收益的只是我們一百幾十人,九十幾家。京城有多少衙內,有多少貴人?”
“我懂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就是啊,傷神的僅是我一人,你們吃著喝著玩著,錢就來了,你父親行軍打仗,也貪也拿,一年又能有多少。”
“你胡說八道,我父親是好將軍。”
“二郎,當真你父親清白得比雪還要乾淨?只要拿得少,拿得合理,就算不錯了。比如曹彬將軍。有幾人能有我這頭腦,有智慧,有學問,有良心,做事認真……”
“九郎,你太臭美了。”潘惟正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說道。
“小三,你不懂,這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誇得好瓜才能賣掉。”
“剛才你和我姐姐說了什麼?”
宋九瞅了瞅左右,低聲說道:“二郎,小三,我對你姐姐說過幾天